幸好江湖中,只有他一人会这一门神功。这空相神功,也就成为了盛虚子的识别标志。
寒阴子轻轻一笑,说道:“前辈太谦虚了,您老的盛名,就是往后几百年,也没有人敢忘记。”
那盛虚子没有答话。
寒阴子嘿嘿地尴尬一笑,感觉一张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他随即又问道:“不知道前辈这次出来,所谓何事?如不嫌弃,晚辈愿意效犬马之劳。”
他暗想:盛虚子这等高强的人,如果能够结识,对于以后行走江湖,都是非常有利的。
那盛虚子说道:“老夫带着这个不孝弟子,四处游走,让他闯荡历练一番。这等小事,不需你来多费心思。”
他的话语仍然是那么的冷淡,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寒阴子再次碰壁,脸色越加尴尬了起来。
要不是忌惮对方实力比他高,他早就上去把对方给大卸八块了。
可那诗祯却瞧出了机会,上前说道:“这位盛老前辈,江湖无非就是人情世故。现在我们泠焉分区,坏人当道,仗势欺压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实在是可恶又可恨。不如您和弟子到在下的府上多住几日,也好让贤徒弟多多认识江湖中的人心。”
原来诗祯虽然不懂武功,但是看到向寒阴子这样的高手,都要对盛虚子毕恭毕敬,出言讨好。想必对方的实力更在寒阴子之上。
所以,他更加坚定了要拉拢盛虚子的决心。
那盛虚子沉吟了一会,似乎有所心动,问道:“你说的这个坏人,是什么情况?”
诗祯连忙解释道:“就是城内一个叫戴伦亮的小子,仗着是隐湖派任命的新翎主,又会一点武功。就整天高高在上,肆意鱼肉我们这些无辜的市井小民。我们的日子,可真是,难噢。”
话说到最后,那诗祯还装出一副心忧天下、唉声叹气的可怜模样。
旁边有几个在摆地摊的居民碰巧听到了这一番话,全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是又怕笑得太大声,引起诗祯的注意,只能强忍着笑意,互相看向了彼此,现出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
那盛虚子说道:“原来如此。对他来说,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历练机会。那就先到你府上住几天,有劳了。”
那诗祯闻言,心中大喜,眉开眼笑地说道:“前辈肯赏脸,实在是晚辈之福,是泠焉城百姓之福。前辈,这边请。”
说话间,他伸出右手一扬,指出了一条路。
那盛虚子和徒弟炯瑟夫便在诗祯等人的带领下,慢慢地离开了。
在旁边摆摊的那些人一看,忍不住摇头叹息。
又一个高手被忽悠到了诗家的阵营去了,看来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日后只会被欺压得更厉害了。
苍天呐,为什么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再怎么凄惨都始终没人关心,坏人却反而得到更多人的相助啊?
到了晚上,诗祯大摆宴席,热情招待了盛虚子和炯瑟夫。
其他的高手,秃鹫、东方宿鬼、枸骨老人、凤尾霞和尤纯隼,全都听说过盛虚子的大名,如今得以见到真容。
他们全都既惊讶而又忌惮三分,在宴席上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造次。
宴席过后,诗祯带着几名家丁来到盛虚子的房间。
那几名家丁手里都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分别装着黄金千两、玉石翡翠两对、万年人参一株。
诗祯笑吟吟地说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前辈笑纳。”
他在心里暗想:那盛虚子这么的厉害,他的徒弟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用来对付戴伦亮,肯定也是一个极好的帮手。
假如他的徒弟不中用,被戴伦亮伤到了,那就更好了。这样一来,那盛虚子必定要亲自出手,教训戴伦亮不可。
到时候,戴伦亮铁定非死即伤,他们诗家的人再上去补刀,就可以彻底了结这件事情了。
盛虚子盛情难却,便让炯瑟夫收下了厚礼。
接着缓缓地说道:“诗三爷有心了。老夫也最痛恨那些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的无耻之徒。这样,老夫离开之前,一定会替你把那姓戴的小子给解决了。让诗三爷和泠焉城内的居民都不再烦恼。”
诗祯得到了盛虚子的亲口承诺,顿时心花怒放,连连感谢道:“盛前辈高风亮节,为人深明大义,实在是在下学习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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