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队伍声势浩大。
一对塞外大雁外加聘礼无数,充分显现出伯爵府的阵仗。
“打头的应该是袁家大郎,后面的两个少年哪个是小侯爷?”
“不知道,不过看那两少年的衣物皆是奢华无比,腰间的佩玉都是不曾见过的颜色,两人交谈的脸色平常,肯定都是勋贵人家。”
“……”
跟着袁文纯进门,杨文远没有立马发难,而是四处寻了寻。
不多时就找到了投壶的场地。
于是他偏头朝旁边的顾廷烨笑了笑。
“袁大郎说扬州这边的投壶规矩和我们汴京有所不同,让我们去投壶耍耍,我有些疲了,你自行去吧。”
顾廷烨本就喜欢投壶,看着不远处的热闹也是技痒,当即点头应是,兴冲冲地往那边去了。
顾廷烨已至,现在只需等着盛长枫登场了。
正堂。
“大娘子,我是二十年前石鼓巷隔壁老王家,你妹妹的亲戚,你记不记得我了?”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王若弗正享受着官眷贵妇们的奉承,突然不知何处走出一个官话不标准的妇人,上来就要敬酒。本不想搭理,但想着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她也不好和人甩脸色,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拿起杯盏嘴唇微微抿了一口。
正要坐下,一旁冲出了个丫鬟,跑到旁边急声道:
“大娘子,大事不好了,三哥儿和客人玩投壶做赌,把今天的聘礼都要输光了!”
王若弗闻言,心中一惊。
顾不得旁人的问询,噔的一下重重放下杯盏,往屋外疾走而去。
堂屋内。
盛紘也知道了盛长枫干的好事,于是赶忙把袁文纯夫妇喊来,想要让他们劝说顾廷烨罢手。
至少要把赌上的聘雁保下来,不然盛家今天可真就颜面扫地了!
袁文纯心中得意,为自己邀请杨文远和顾廷烨的好点子喝彩,脸上却是露出难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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