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看了看周围,显得有些神秘兮兮。
见她这副模样,黛玉心里果然有些了好奇,当即问道:“到底是什么?快说说。”
“那姑娘可得喝了这碗药!”
“嗯。”
“好吧。”紫鹃当即凑上前来,轻声说起了那晚上在荣庆堂发生的事。
当黛玉见她绘声绘色,一口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这畜生自有了断”,说得好不精彩后,总算是笑出声来。
不过心底却是惊讶又好奇。
她当即看向紫鹃问道:“这位东府的季二爷好大的威风,我怎么以往没听说过”
“据说是前两年才寻到东府太爷,归了府上的,也难怪是这样,才会如此蛮横无礼,据说老祖宗私底下都称他为“那个东府的混世魔王”……”
黛玉听到这话,又是一笑,借着初升晨光,仿若春天野地中静静绽开的娇弱昙花,好不迷人。
紫鹃看得呆了,却又是连忙反应过来,将药端了上来,看着黛玉正色道:“好姑娘,好玩的也说了,笑也笑了,便快把这药喝了吧,别凉了。”
黛玉闻言看她一眼,眉眼却是一转,移到手中书上,道了一句:“还是不想喝。”
“啊!姑娘你耍赖!”
“错了,这叫“智取”才对。”
“好姑娘唉!”
…
相较于贾府中的议论纷纷,郑文家的小院则显得十分宁静。
贾季顶着秋日的老虎,对着面前的木桩,一刀又一刀的劈砍,力道不大,角度却是十分刁钻,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湿透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