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肾经,已快达至油尽灯枯的王五,骤然一阵颤抖,裆下淅淅沥沥流出血尿,他勉强睁开眼,瞧见薛生白,便说:“又是你这个白面鬼……”
“对不住了。五爷。”薛生白说。
再走肺经。
嚯!
王五双眼赤红,张口欲呼,像是嗓子里有把火,整个人都憋的通红,身体猛往上拱,但始终挣不脱那加厚加粗的手铐脚铐。
“嗬!嗬!嗬!”
他发出像是破风箱一样的呼吼声。
好半响,才慢慢沉寂下去,犹如燃尽的柴堆,只留下丝丝缕缕残烟。
葛乙对此评价:“还行。”
一旁狱卒尽现失望表情,薛半针变成薛一针了,好失望。
“能行一针,气力也够了,也不会太容易……”葛乙念叨,上下望着薛生白,忽得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出趟差。”
薛生白心头一紧。
“去哪?”他忙问。
“让你去哪你就去哪!”葛乙呵斥,但又思及,这小子以后跟了铁亲王,万一得宠,可能吹枕头风,此刻得对其和善点。
葛乙便说:“师父带你去见见世面,明天去铁王府。”
听到葛乙这么说,所有狱卒都显露出羡慕至极的表情,铁王爷,权势滔天,大庆朝,除皇帝、皇太后外,就是这位大人了,可说二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能被其垂青,卖勾子也干啊!
可惜,咱这勾子也没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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