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七贝勒正坐在桌前,读他那本《名医传》。
“二十四,你倒挺好学上进的。”七贝勒笑,他笑的时候,眉梢先挑,总有种艳丽之姿。
“我不是二十四,我叫薛生白。”薛生白站在那,瞧着七贝勒。
“桌上、柱上均有针孔,瞧那痕迹,差不多就在一个月前,也该正是你服食明月丸之时,从痴呆孽傻,到精通针术,青出鬼医那蓝,都是明月丸功劳,受王爷如此大恩,还作这种姿态,你是故作叛逆,讨王爷关注?”
“这招没用。解巧儿那狐媚子早就用过、用滥了。”
七贝勒又站起,到敞开的衣柜内翻了一下。
“那日你说你就是赤衣神,我还真来翻了一下,但一件红衣服都没有,你若是赤衣神,总得有几件鲜艳衣服吧?”
瞧着被翻了个通透的房间,薛生白只觉心底烦躁,他感受到极大的不安全感。
七贝勒走近薛生白:“那周秀逃出牢狱前,你审讯了她好几日,我检查过刑牢那具受损刑床,是被大力拧断,又藏了一把刀在床底下,你就没有觉察?”
薛生白摇头。
“那你之前对周秀用刑,据记录,也是用了狱八针,却是半点刑讯口供都没有,你问出什么了?”
“我用针太过,她时疫才好,体质虚弱,针到一半就晕了,没什么口供。”
七贝勒用扇子抵住薛生白下颌,慢慢抬起,让二人对视,他说:“体质虚弱还能一刀砍得鬼医病重不起?”
薛生白冷静的说:“可能我老师更虚。”
七贝勒又笑,姿容艳丽,但目光阴冷:“那你呢,你会不会功法?”
“只会针术。”
“我可不信~”
说话间,七贝勒一点点展开扇面,嗖!一声锐响,有枚乌骨钉飞出……
危险如芒在背,薛生白体内泣血剑力蓬勃将放,却又被薛生白压制下来,一切都隐藏在断续弥天劲的隐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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