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天游得意的说:“龙形搜脉,吸骨食髓,吞脉聚气,集众家之所长,王五不会用,不愿用,我不在乎!”
薛生白凝视化天游,这小子,要疯啊。
……
化天游不是薛生白在提篮狱内唯一的不爽,或者说威胁。
再过两天。
薛生白上班时,又瞧见个异常。
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道士站在提篮狱庭院中,正指挥着狱卒爬上攀下,在监狱中布着红绳。
那红绳一根一根悬挂监狱天空,似是个巨大的蛛网,且又往监狱内部延伸而去,似是也把监狱内部都覆盖进去。
这是啥?
薛生白仰头瞧着这满天红绳,瞧见绳上还有一枚枚铜钱,迎着阳光,舞着微风,像是群蝶在飞,有几分好看。
“瞧这位风神玉秀,肯定是二十四贝勒了。”那白衣道士笑的很潇洒,“在下张嗣真,出身茅山,铁王府御用法师。”
……
张嗣真花了一整天时间,在提篮狱布了“五百钱”。
张嗣真自称出身茅山,实际和三茅山的茅山毫无关连,他出身是一个名叫南传茅山大显威灵教的流派,简称南茅。
南茅擅长各种害人邪术,五百钱,是南茅恶术。
这种法术一旦布成,即可有五百婴灵追索目标性命。
之所以叫五百钱,是因为南茅传承中,收一命,付一钱,五百钱,就是五百条命。
对此,葛乙说:“‘五百钱’一般收买婴儿之命,未长生便夭折,会生出对世间的极大怨气,非常凶悍,触之即死。”
说到,葛乙再感慨:“这场时疫对不少法派秘术是绝佳的修炼时机啊。”
薛生白知道葛乙是端公门下,对各种法术知道的不少,而且自身通晓游五猖之术,所以……
“师父,你莫不是怕他?”
“我怕他?呵。”葛乙轻蔑一笑,端公门下会怕南茅恶法?
“我是忌惮他在铁王府内的身份。这些人,敢卖法术,都是亡命徒,说不定哪天就遭报应死了,不值得与他们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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