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发奎继续解释:“刘爷,这段时间咱们不是没见面嘛,时机太敏感了,这次要不是奉公务,也不敢再约二位啊。”
他又说:“虽然私底下能传消息,但这沪上形势千变万化,值得注意的方方面面人物那么多,那个小子算哪根葱,根本注意不到他……”
说到这,吴发奎恨恨言道,“再说,得罪了又怎样?要不是我们结了仇,做事不能太明显,我都能想办法弄死他。”
前泽绫子轻声说:“既然是贝勒爷,那就是铁王爷的异术在身上,吴君务必小心,不可冒险。”
“我知道~”胖子最吃这一套,淹在前泽绫子柔媚的眼波中就出不来了。
刘金声是江湖人士,瞧不起这种酒色就能沉迷的家伙,便皱眉说:“还有什么事?”
吴发奎便说:“有个私事,小事,这是那小子的住址,麻烦刘爷替我和我侄女出口气,到时候我就说是您做的,我那侄女也会记你的好,说不定就能把她也拉进咱们的生意里。”
刘金声听说吴发奎的计划后,点点头,“行,此事对南粤督军府亦是有利,说不定能解决夫人的这桩烦心事。”
吴发奎交待之后,他不能多待,便告辞离开,戴上帽子,没有开车,鬼鬼祟祟。
等吴发奎离开后,前泽绫子便向刘金声说:“不知督军大人何日入沪?”
刘金声冷哼,“你们东瀛人别管得太宽了。”
“我们哪敢管督军大人的事。”前泽绫子忙是陪笑,给刘金声倒酒,又说:“只是为督军大人准备的礼物,还被扣在沪上海关,知道督军什么时候到来,我们好提前准备。”
“这两年,你们送枪送钱送物资,南粤新军的实质力量,比纸面高出不止一倍,你们办得不错,等督军大人成了新的沪上王,答应你们的通商、租界、互贸之事,自然会做到,不必急。”
“多谢刘爷~”前泽绫子举杯敬刘金声,“先跟刘爷透露一下,那份重礼,就是二十万新军的开拔之钱,足有百万之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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