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锁住了。
一扭,扭不动。
那弟子骇然,只觉手中脖颈宛如是镔铁所制,完全无法撼动。
砰!
赤衣神一记耳光扇在这弟子脸上,这弟子就如被砍倒的木头一样栽倒在地上,再不动弹。
刘金声瞧一眼自己徒弟,皱眉说:“阁下下手太狠绝了,我们有何怨仇?”
赤衣神说:“无所谓怨仇,只是今晚月黑风高,是个杀人夜罢了。”
说罢,赤衣神忽得展开袖中一团物件。
刘金声生怕那是什么暗器,退后一步。
但不是。
那似是一团线绳,在赤衣神内劲激发之下,向着四方飙射而出,一枚枚红线,就如一件件暗器,射入夜空,钉入南粤督军府的屋顶、廊下、立柱等处。
“好俊的功夫!”刘金声称赞,的确,这一手内劲外放,持久不散,且能操控如此之软、之长的细红绳,内劲已至登峰造极之境。
刘金声又说:“阁下半只脚已经踏进大宗师境地了,如此身手,哪方势力都将奉为上宾,不知我南粤督军府有何得罪之处?”
这时,因为刘金声的宏大声量,府中寥寥几人,都已过来一探究竟。
其中就包括好事的岑德贞。
刘金声瞧了她来,不禁暗急,约好了,一旦出事,刘金声发声,岑德贞就得带着夫人刘玉淑快走,但这小姑奶奶不听话啊。
岑德贞身边已拥上数十持枪新军,这一连南粤新军,训练有素,有人闯府便一部分围上,另外一部分守护如刘玉淑、岑德贞、岑德麟等重要人物。
有持枪新军保护,岑德贞并不觉畏惧,还在嚷:“嘿,那红脸汉子什么来头,唱戏的?师父,让他来一段!”
“不知死活。”赤衣神红线已布完毕,再一弹指,数百枚铜钱就开始如同流云穿索那般,自他手中之红线一一攀附而上。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