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退了两步,背后就被挡住。
吴发奎一回头,便看见薛生白那张漂亮的脸,却说出无情的话:“吴组长,上啊,不上就是里通卖国,禁军砍了你,上了即便被砍死,还能当个英烈。”
吴发奎忽得脸色铁青,软倒在地,口中还喷出血来,喘息着呻吟:“我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救我……”
奶奶的……薛生白瞧着这块滚刀肉,真想一脚踢死他。
一个禁军上前。
“禁军,七品。”禁军拱手。
“工藤铁三郎,剑道宗师。”那武士说。
剑道……宗师?
东瀛的宗师?
听对手这么说,这位禁军表情微微凝重,他摆开架式,脚尖轻悬点地,双爪一前一后,如同恶猫扑鼠,而对手工藤铁三郎则是单手将刀负在背后,另外一手则按住刀柄,气势比拼,两人间气氛如同油煎爆豆,噼里啪啦正在燃爆。
几息之后,禁军只觉对方越来越‘锋利’,若此刻不攻,则胜负之形势更不利自己,知道是因为对手太强,自己已生怯意,但不能不能战,便一踏步……
“行了!”
薛生白忽得扬声制止。
禁军便猛得一停,工藤铁三郎将出未出之刀,也按回鞘中。
所有人都松口气,连旁边偷瞧局势的革命党众人,也是一颗心沉回腔子里,刚才他们舍身处地将自己放在那禁军位置,便觉那是输局与死局。
这一声停,喊得正好。
“那东瀛宗师好厉害。”
“禁军一上恐怕就会死。”
“咱们之中或许只有岳兄有把握赢那东瀛宗师了。”
“我有把握,但恐怕也会受伤。”岳伯陵摇头,“那人刀法诡异至极,刀上杀气似有吸引力一般能将精神摄去,让人生出急迫对战之心,一旦心神失守,仓促去战,便是必输之局。”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