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风进入薛生白办公室时，恰好碰到王亚樵和余枢嘴里念念有词的出来，迎面碰见，都似是没有看见，目中空无一物，戴春风瞧着甚是离奇。

“处长，他们怎么了？”

“升级了。”薛生白说。

啊？

“春风，找我什么事？”薛生白问。

“处长，我查到孙帝象可能出现在南洋公学的时间了。”

薛生白精神一振。

戴春风说：“应该是在三天后，不过南洋公学现在开始全面封校了，学生们自发组织的，所有校外人员都被赶了出来，一处行动组都被撵出来了。”

哦？薛生白觉得这挺有意思的，孙帝象已经能发动南洋公学的学生了呢。

戴春风笑着说：“陆军衙门、禁军，都没办法，进不去，怕暴力弹压惹起学生暴动，也怕惊走了孙帝象。”

“你有办法进得去吧？”

“那是自然。”

薛生白想了想便说：“那就密切关注，原则是，咱们不立功，也不能让一处占了先。”

不让一处占先是假的，如果一处真能抓到孙帝象，想办法破坏是真的，真实意图藏在虚假的嫉妒之情下，就更显真实。

戴春风立刻点头：“明白！”

他心里转了转，觉得眼前这位年少得志的长官，似已把他当成自己人，能说这样的话、发这样的任务了。

于是又压低声音说：“处长，二厅副厅长之位一直空悬，现在厅内都传，能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的，不是您，就是吴梅里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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