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信息洪流里,有关联的线索几乎少得可怜,在漫长岁月中,甚至连一丝真实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片刻无果后,我望向身后巴卫,询问道“你知道他们信奉的那位尊名是什么吗?”
巴卫摇了摇头,看得出他也很是无奈“我并不知晓,也许你该询问娘娘。”
“也是”上前几步,将巴卫带进来的同时,身后的大门则严丝合缝的重新闭上。
重新打量了眼面前这个玄而又玄的世界,此地很显然已经不在人间,用形象点的说法,即,这里和西极天一样,是隐藏在人间之外的另一处广妙世界。
不过,道教福地甚多,而这众妙之门却不常有。
将手中信筏翻转着,那印有栖云宗掌教身份的玉印则面朝大地。我望向最高处一座看不到尽头的巨塔,塔尖位于白雾之上,层层叠叠的楼宇中,窗台前人影摇曳。
也许是我们的不请自来惊扰到了此地某些阵法,当看着面前原本整齐的道路顷刻间皲裂,露出里头更深一层的沙土时,巴卫背后背着的那杆长枪不知何时已经点在了地上。
“栖云宗?三十年前栖云宗便已彻底覆灭,小辈,你这信筏是从何而来?”
泥土中,翻涌着出现一只独眼巨人,它巍峨的身姿似乎是从地下深处苏醒,那怪异的独眼竖立面庞正中间,此刻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巨人伟岸的身姿屹立在平原之上,它的双脚深埋在泥土下,竖立起的瞳孔像落在人间的月亮,它半低着脑袋,露出感兴趣的目光。
我过去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生灵,而这家伙似乎又切实存在了许久。
对于它的话,我只抖了抖手上信筏,将之抛了上去。
那巨人鼻息吹动起信纸,化作无形的手裹着那纸张摊开在了它唯一的眼睛前。上头内容明明白白,我想只要它不傻,应该都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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