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陈和着这两个老头,还有刚才那两个相貌平平的人,心里却是陡然间就有了数。连忙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对李老道:
“李老先生。我是云逸的朋友,既然云逸是您的晚辈,那也是您的晚辈,晚辈敬您一杯酒,先干为敬!”
李老微微笑着,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神色间依然安然。
陈和又倒一杯酒,像是刚才一样敬曹老,不料曹老却瞪了陈和一眼道:“你这个后生,倒是会取巧。我和老李现在不管事了,不过既然是云逸的朋友,我老曹这杯酒还是喝了!”
陈和心理顿时大为激动,虽然不出这两位究竟是什么位置上退下来的,可是想必也不能低了;虽然两人都说不管事了,可是与云逸的关系却是不错,自己日后只要不出格,有人想弄自己,也有个靠谱的靠山。
一桌子上的人热热络络的喝着茶、聊着天。院子里的人也是忙来忙去的。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神情。
“不好啦,打起来啦!”
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顿时让众人震惊。随即目光都向门口的方向。
“打起来啦,打起来啦,山子哥的迎亲队伍,和楚家村的几个青皮打起来了了!”门口跑进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气喘吁吁的喊了几声后两手撑在膝盖上穿着粗气。
“你说啥,咱们山子迎亲的队伍和楚家村的青皮打起来了?”
几个山子家里的叔叔伯伯连忙跑过去,一脸脸上焦急的问道。
“刚才俺们迎亲的人从哪里走过。一个家伙提着鸟架子从旁边过,咱们放鞭炮的人放了一个炮仗,结果那个鸟架子里的鸟扑棱棱几下死了,那个人非说是咱们放鞭炮的人吓死了,让咱们赔;树根哥他们不服气,结果那个人找了好多人来,和咱们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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