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刘自强也懒得和她呈口舌之利。
“滚开?这可从何说起呢?”刘香蝶说,“这可是我家。”
“你家?这是你家?这明明是我家!”刘自强说,他这房子闹中带静,在市中心,却很幽静,一边是省政府大院,过一条马路就是商业中心,好不容易才弄到这块地皮,费尽心思修了中式庭院,谁来了都得说一声好。别人曾经出价三亿,他都不肯卖,怎么忽然就成了刘香蝶家?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沉,已经想到了答案。
“嫂子为了筹钱,已经把这儿卖给一家香港公司了。”刘香蝶说,“足足三千万呢,可真不便宜。我从香港公司那儿把房子租下来自己住了,所以这就是我家,不是自强哥你的家了。”
“三千万?光是地皮就要一亿!”刘自强瞪着她,那什么香港公司,根本就是刘香蝶自己办的。居然三千万就买了下来!就这三千万还没到刘自强手里,吞钱也吞得太厉害了吧!
“地皮是一亿,加上上面的房子,那就是一亿两千万。”刘香蝶说,“可是这房子已经修了十几年,每年扣10%的损耗,还有三千万这都是亲友价了。”
“房地产价格能这么算吗!”刘自强骂了一句。
“房地产价格有很多种算法啊,损耗法也是其中一种,法律承认的。”刘香蝶说。
“你!”刘自强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部下一看说僵了要动手,顿时全部都围上来,可是刘香蝶那边人,把他们给包围了。而且刘自强不部下穿什么的都有,刘香蝶的手下却是服装统一,动作整齐,气势上把刘自强全都压住了。
“好你个刘香蝶,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刘自强说。
“阿强,你回来了!”劳丽珍从屋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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