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桌上,他一边和馅一边琢磨摊位结构:锅得用煤气还是炭炉?台子怎么架稳?钱箱怎么藏?还能不能顺带卖点包子、煎饼?
那一刻,他的手像是有了生命,麻利地包着馅饼,脑子飞快地转。甚至连窗外棒梗在院里吵闹的声音他都没听见。
他越想越有劲,连饭都顾不上吃,直到天黑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买酱油。
他咧嘴笑了笑:“看来我是真动心了。”
那晚,他再次坐到那只铁盒前,双手摩挲着盒盖,神情像在犹豫要不要解封一桩沉睡多年的记忆。盒子打开后,他轻轻地抽出最底下那一捆旧纸币,一张张地摊在炕上,像铺着未来的图纸。
每一张票子都沾着油烟的味儿,岁月的痕迹像墨水晕染在角落。但他看着那些票子时,心里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他知道,这钱若不花出去,就只是死纸;只有用在对的地方,它才是筹码,是可能性,是改变。
“就拿这一千块试试。”他低声说,像是对自己立下的誓。
他把票子重新理好,藏进贴身口袋里,动作缓慢却坚定。然后站起身,披了件外套,朝夜市方向走去。他要找做推车的铁匠,要再去看看摊位的位置,还得探一探卖早餐的那几个对手强不强。
夜风拂过他额头的汗珠,带来微微凉意。但何雨柱步伐沉稳,像是心里燃起了一把火,终于不再满足于守着那口锅那张床,而是要走出这四合院,往生活的更深处探一探那条可能通向未来的小路。
不远处,有人喊他的名字。
“雨柱,你去哪啊?”
是院里一个熟人,他随口答道:“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做早点的地方。”
那人愣了一下:“你还想下海做生意?”
何雨柱笑了笑,语气里没了以往的迟疑:“就试试,趁现在还有力气。”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傍晚时分,院子里显得有些静谧,偶尔可以听到几声晚鸦,或是屋里传来的说话声。何雨柱稍微顿了顿,忽然觉得,做生意的事情可能是个很大的转折点,想起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些摊位,心里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他知道,自己需要的不仅仅是生意的开始,还有一个稳定的后盾——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那时,想到一个人,何雨柱立刻决定去见见他。
何大清的木匠铺子不远,走过两个街口,便到了。这个木匠年纪已经不小,常年做木活,手里摸得一块块木板,转手成形,活儿精细得很。何大清是个固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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