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冢
逆生三重全身化作先天一炁后,身体的构成越是纯粹,结构也就越是稳定,现在的陆琳只要念头集中,就可以做到刀枪不入。
看到直接用身体挡下两根长针的陆琳,丁嶋安不惊反喜,眼中却闪烁出感兴趣的光芒。
“陆家的逆生三重吗?早就听说这是八奇技之下的天下绝学,刚好可以领教一番。”
说着便舍弃了那些飞针遁地的奇巧手艺,直接贴身上前硬碰硬的与陆琳战在了一起。
丁嶋安打出一记简单劈空掌,力道之大,使得陆琳整个人身体都下沉了些。
不过陆琳也不慌张,深吸一口气,三一吐纳法配合逆生三重,一身结构无比稳固,成功接下丁嶋安这一招劈空掌。
一招接下后陆琳立刻反攻。
这一动作让丁嶋安有些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陆琳能够接住。
虽然堪堪躲过陆琳的反击,但是丁嶋安的攻击节奏已经被打破,直接被陆琳反追着打了一通老拳。
虽然丁嶋安迅速躲闪,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不过狼狈是无法避免。
陆琳在逆生状态加持下,手上已经可以力道开山裂石,躲两步也不丢人。
丁嶋安心中却是愈发感兴趣,甚至有了想要学习逆生三重的想法。
“有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全力以赴了。”
丁嶋安的脸上又恢复轻松惬意,对于他而言,唐门之行就像是一场游戏一样。
他所遇到的所有人,都无法被他称之为对手最多能当做敌人,甚至很多连敌人都不够格。
唐门的人虽然难对付,但这也是在以一敌几的状态下才会让他觉得难缠。
陆琳还是他唐门之行遇到的。
速度,节奏,攻击的落点丝毫没有规律可言,使得陆琳都不知道该如何抵抗?
其中拳掌相接,完全就像是胡乱打出的王八拳,但是每一拳力道又都很重,砸的陆琳疯狂后退,彻底无法稳住身形,已经近乎要败下阵来。
打完一套之后,丁嶋安却是适当的收起了拳脚。
“很不错,不愧是陆爷的子孙,虽然没有机会跟陆爷挑战,但是今日与你一战,也算是满足了些许心愿,不过到此为止了,我觉得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这是什么拳法?怎么这么诡异?”
被一顿王八拳乱砸,陆琳的心中也升起好奇。
丁嶋安倒是毫不掩饰,挥挥手道:“这拳法名为达玄掌,是我从一个没落的小流派中意外习来的,其实这拳法里面其实有些缺陷,不过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做到了补充,说实话,你很不错了。”
丁嶋安的眸光亮的渗人,他紧紧的盯着陆琳忽然笑道:“努力变强吧,我不知道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你也许能跟上我的脚步。”
就在此时,远处一处战局发生了异变,唐尧身上也出现了三尸,那三尸一出现时浑浑噩噩,但很快就变得狂暴,开始对着唐尧展开攻击。
“你怎么了?唐尧。”
唐羽迅速从同伴身边退开,同时满脸担忧的说道。
涂君房脸上露出阴冷笑意:“没什么,只是他身上的一些小玩意儿开始冒头了。”
唐尧因为与涂君房交战时间太长,身上的三尸逐渐冒了出来。
梁五儿怒喝道:“唐羽,带客人们先走。我给你们断后。”
唐尧见状,却一声怒吼,土木流注与五宝护身法同时催动,同时身上有着一条条绿色的蛇形气息猛然爆出,唐门秘术千竹百影。
这些绿色的青蛇都是唐门气毒的外化,每一道绿色蛇影都可以堪比一条真正的毒蛇。
“梁爷,唐羽,你们先走,我拦住他们,你们去内门,只能去内门了,大伙儿和门长他们都在那里面,这三个人不一样,手段太强了,是真正的全性高手。”
被引出三尸的唐尧毫不犹豫爆发全力,准备开始拼命。
即便如此,梁五儿心中依然暗骂一句这个小辈,这个唐尧真是托大,刚刚就告诉他小心尸魔了,现在中招了,才反应过来。
唐羽虽然是个女子,但此时却展示出了内门弟子的果决姿态。
一把揽起梁五儿的身体,稍稍一甩就把两五儿背在身后:“走,我们去唐冢。”
刚刚与丁嶋安交战过的陆琳此时也心头一沉,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丁嶋安的对手。
不再犹豫,拽起陆玲珑和憨蛋跟着唐羽往唐冢而去。
后面的唐尧爆发自身潜力,那青竹百影范围无比巨大,成功拦住了尸魔和吕良二人,但是丁嶋安却丝毫不受那青百影的炁毒影响。
一身遁光全力催动硬生生撞碎数条青竹百影,直接出现在了唐尧身前,手中银芒一闪,向着某个穴位轻轻一插,唐尧立刻跌倒在地。
不过丁嶋安却将尾针留在了外面,方便唐门人之后起针。
“怎么说?还追吗?他们可是往唐冢里面去了。”
涂君房脸上带着无所谓的意思,与其他二人讨论道。
吕良却是若有所思,他有一些不确定的与涂君房问道:“涂哥,我知道憨蛋以前就能迅速打造多件法器。但是你看现在三一门法器流入市场的速度,凭憨蛋的本事能够跟得上这样的供应吗?”
涂君房想了想道:“那怎么可能,光去年三一门流入市场的法器就已经接近百件了,其中还有不少精品,凭憨蛋怎么可能打造得出?”但忽然,涂君房的眼睛就猛地睁大,又补了一句:“如果憨蛋真的能制造这么大量的法器,那可就有些恐怖了。”
吕良摸着下巴,仔细思索了一番,目光笃定的道:“你还记得之前老夏说的碧游村吗?”
“记得啊,夏老头说碧游村邪性的很,村里面的人不管是什么料,手里面都能拿出一两件品质不错的法器,把老夏都给打蒙了。”
说到这里,涂君房嘴角露出点笑意,夏柳青的辈分资历比他要老的多,提起这种老家伙在其他小角色手里吃亏,不知怎的,总是有些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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