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拐老者,则似想明白什么:“莫非,你是云横山陈家那个修仙家族,留在岭南的一支后人?”
影子见被这么问起,连连点头。
“既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等处理此间事了,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就把他们顺路带到南荒城,那里距云横山陈家,不过几百里路。”
“如此,晚辈心愿已了,感谢诸位前辈大恩。”说着那影子就慢慢淡去,半空中竟一无所有。
“青老怪,这里灵气匮乏厉害,不是我等长待之地,还是赶快寻到那持有冥河剑的冥河教余孽,了结大事。”一身背两把长剑的道人一直没开口,这时候才提醒道。
“洞虚道友,还是如此急脾气啊。”赤河和青老怪听此,互相对视一眼,微微笑着,但也点头表示认可,催动云舟,朝着南方天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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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锦江,长风破浪,两艘巍峨大船,在夜色中借着南下江水之力,顺风顺水,犹如离弦之箭,一路飞驰南下。
“成少侠,那海掌门三人又在外面求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大船顶楼房间外,微微弯着腰,开口回禀。
“你让他们先回去,好生在后面船上歇着,有什么话,出了海再说。”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声音虽说不上沉稳,甚至还带着青涩,但其中威严不容忽视。
“老朽,这就告退。”外面老者说着就此下楼去了。
屋内,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和一个束发少年正在对弈。
老和尚执白子,少年执黑子。
少年棋艺明显生涩,棋盘上白多黑少。
“你这棋艺,比起半山老道,可是差远咯。”老和尚眉目和气,笑吟吟的说。
“掌教师尊不曾教过小子棋艺,一切都是自学而来。”成云帆看了老和尚一眼,慢悠悠地说。
“有二十年没见半山老道了,记得那一年还是在东离道,匆匆一晤,谁承想故人已遭大难,世间无常,令人唏嘘。”老和尚摸索着棋子,微微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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