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洗手盆上方墙面挂了一面镜子,镜子下方有块横板,横板上摆了两个刷牙杯,一个里面插着一支牙刷,另一个杯子里面斜插着两柄牙刷和一支高露洁的牙膏。
“各位请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配合你们的调查。”郑涛热情地请大家坐下。
乔向阳、白芳当仁不让地在沙上坐下。吴凡和那个派出所民警就站一边,郑涛自然而然就在乔向阳对面的一张折叠椅上坐下来。
白芳拿出录音笔,启动开关后放在茶几上。
“说说你自己,包括你在部队时所做的事情。”
“部队上的事情,你们无权过问,涉及到军事秘密。我是八天前来的东海,小红的姐妹打电话给我,说小红被人欺负怀孕了,去医院打胎。又遇到大出血,生命危险在旦夕,需要很多钱,当天我就立刻赶来了。回来后。我一边照顾小红,一边调查是谁欺负了她。和楚红好的那几个姐妹都不敢告诉我,但在我的紧逼下。他们还是说了实话,但是他们告诉我。那个车间主任的父母是当官的,那个技术员家里也有背景。叫我千万不要犯傻。我当时真的气愤不过,就冲到那家厂里,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后来我趁着他们两人回宿舍的时候,在路上堵住了他们,将那两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狠揍了一顿。我是国家培养的军人,我懂法,绝不会知法犯法,那次下手也不重,我只是向出口恶气,教训他们一顿。而且之后,我还去派出所告了他们猥-亵妇女,诱逼厂里的女工的恶行,但是我很气愤,他们就是不做为嘛,而且还反咬我一口,说我行凶打人。最后一个中年妇女出面,她直接找到楚红,给了楚红一百万作为补偿,让楚红放过那两个人,不要再追究。楚红气不过,当时把银行卡砸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但那个女人摔下一句话,叫我们不要对抗,来硬的谁也不好受,我们是告不倒他们的。继续闹下去也是白闹,得不偿失。说完她也没有拿银行卡,就走了。”
乔向阳很安静,白芳也没有多嘴。对于一个军人,他们没有摆出警察的架势盛气凌人,用平和的姿态面对郑涛。
军人的事情涉及到军事机密,警察的确无法过问。但是他们却很想知道郑涛在部队里是什么兵种,都参加过什么重大行动等等。但是这些只能通过联系郑涛的部队才能了解,这就要痛一定特殊的手续,才能办到。
吴凡很淡然,伸手揭开沙上的铺盖卷,一边不经意地问道:“郑涛,七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哪里?”
“十七号凌晨暴雨,小红在十六日夜里十点忽然晕厥,我便送她去医院急诊室,直到十七日早晨七点才脱离危险,我一直在病床旁陪护,急诊室医生和护士都可以给我作证。这几天只有我和小红两个人住,周末小红的哥哥小宝会来这里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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