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义无语了。
他就知道,易飞一来,这事就麻烦,只是没想到,他是一点面子不给。
几乎当场破口大骂了。
黄天义很想说,当初易遥也不是直接捐给博物馆的啊。
她是捐给市府的,是市府让博物馆收藏的。
至于摆件丢失。
那年月丢件东西不很正常?
丢了就丢,谁还会去找?去哪里找?
再说那时候他也不是馆长啊,连工作都没在博物馆。
易遥建立儿童福利院,他也也是佩服的,她遇到困难,可以找市府啊,博物馆又不是慈善机构。
当初,他就是想帮,也没有这个能力。
那时节,谁不挨饿,有父有母的孩子也饿死了不少。
只是黄天义不敢说出口。
他怕这话说出口,易飞会当场揍他。
这家伙在警务署都敢打人。
打了人也没事。
李宏海吃错了药,去告他。
结果,他屁事没有,李宏海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一个副府长也被撤了职。
李宏海是咎由自取,经不起查。
难道他这个博物馆馆长就经得起查了。
黄天义当时就闭口不言。
弄不到摆件,他仍是博物馆馆长,和易飞翻了脸,馆长不一定当得成。
乔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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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愣住了。
他慢慢转过身,注视着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也注视着易飞,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愧疚。
易飞满腔的愤怒突然消失了,骂他一顿又如何?
他能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站出来承认,也许心中早就有了悔意。
“这也算你们爱说的历史问题吧。”
易飞淡淡地说:“你说的对,易院长是穷疯了,她根本就是疯了,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把我们这些被父母抛弃孩子养大,易院长棋琴书画俱通,可是和在座的各位比,她就是个傻子,就这样吧。”
他转身出了会议室的门。
林栋还在门口等着。
他看了一眼易飞,小声说:“小易总,你别生气。”
林栋站在门外,听到了易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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