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便是已经通过细枝末节，一点一点地引导大明王朝走向了这条路，但还是无法避免暴露。

“你们现在的意思要我出山主持改革？”陈寒反问。

“怎么，你不愿意？”凌汉很奇怪，这是多好的机会。

“我……”陈寒没有说出来。

“大明现在已经到了你该出山的时刻，你还犹豫干嘛？”凌汉道。

陈寒拨弄着眼前的茅草：“我不是犹豫，我是有点害怕。”

“害怕？说来听听！”凌汉很感兴趣。

陈寒看着远处，说道：“我双眼失明那会儿就跟您说过，我纸上谈兵还可以。

给你们出出主意，你们会根据我的方向自己去推敲，走的也挺好。

我原以为我就只需要在背后出主意，你们根据明朝的实际情况，安排改革也就是了。

可你们现在是要我走到台前去操作，我真心拿不准。

我在现代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连去山上支教都得我爸推我一把。

现在要我马上面对的是一个国家改革的重任，您能理解我现在的压力吗？”

凌汉一听忽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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