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代积闭口不语。

谢鸣鹤心中焦急，本欲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但想了一想，反应过来，最终只是一笑：

王代积叹道。

谢鸣鹤喘匀了气，当场苦笑。

王代积只是点头。

而话到此处，谢鸣鹤反应了过来，倒是不再多计较：

王代积恍然，继而忍不住一声叹气。

谢鸣鹤毫不迟疑说出了核心信息。

王代积面无表情点点头。

谢鸣鹤情知到了关键，也严肃起来。

王代积沉默了一会，消化了对方言语，不知道今日第几次缓缓点了头。

且说，两人之前说了半日废话，又是试探又是寒暄的，只到了具体交易时却又显得急促，很多信息都是那种如果两人都能领会便不去提的说话方式。

最明显一条就是，两人说来说去，都绕开了一个重大的交易前提司马化达那边的交易意愿。

见到对方多次颔首，却始终没有直接应承，谢鸣鹤干脆决定挑明。「这位圣人这般行事，迟早要丧失对军队的控制，然后激起整个东都－关西禁军大部队的兵变。但人家毕竟是十几年的圣人，兵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是要内里先串联起来，需要领头的，更需要时间；另一个是要顾忌几个人，牛督公、来战儿，还有圣人本人，不能想法子一一剪除的话，谁都畏惧……这种情况下，司马化达也是坐着火炉上烤的，他比谁都清楚下面禁军的不满，也比谁都清楚圣人的恣意，对上畏惧，对下也畏惧，所以才会欺上瞒下。这个时候…

」

王代积接口道。

谢鸣鹤轻轻点头。

无他，来时张行就已经分析过，如果这笔生意做成。

第一，是避免了司马化达坐蜡让他得以糊弄过去，省得军情暴露，司马氏与那位圣人之间爆发冲突，现在冲突，很可能就是一场直接而仓促的宫廷政变，败的那方必死无疑胜的那方也很可能虚弱到活不过下一次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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