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没行出多远,便只见一名青年忽然站在他的前方。
“广易师叔!”青年主动给他行礼。
梁青见此人不像其他人那般仇视他,再听他现在还肯喊自己师叔,而且是广易师叔,心中一动,知此人或许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梁青于是也还了礼,问道:“这位师侄如何称呼?”
“弟子道号性真。”青年对梁青说着。
梁青见此,更确定了几分之前的猜测,只一脸微笑道:“性真师侄似乎并不恨我?”
那青年顿时道:“我为何要恨师叔?”
也不待梁青说话,这青年便继续道:“那王彦升自己找事,主动挑战师叔,而师叔又没耍诈,在公平较技中将他杀了,又有何错?
门中那些剑修输了还不肯认输,步步紧逼,非要让置师叔于死地,真是丢尽了我截教的面皮。
师祖他老人家因此处罚师叔,也是不公。
弟子听闻这些事情,心中早已经为师叔不平了,奈何人微言轻,不能帮到师叔什么,真是惭愧。”
“没想到截教内部还有师侄这般明白事理,为我打抱不平之人,我心中真是感动。目下我无以为报,还请性真师侄受我一拜。”梁青立刻说着,顿时朝着前面年轻人弯腰一拜。
而那年轻人顿时闪开道:“使不得,使不得,弟子如何能受师叔一拜。”
梁青也只不过是在演戏,既然眼前这人不肯受他一拜,他便也没在坚持,只立刻便直起身子来,笑着说道:“师侄既为我抱不平,想来是不会阻挡我前行了?”
那年轻人道:“弟子自不会阻挡师叔前行,不过若是这样放师叔过去,却是太过独立,怕不好跟其他人交代。”
梁青顿时笑道:“还以为师侄肯为我抱不平,与截教其余人不同,没想到竟然也会在意这等事情,却是我看错师侄了。”
那年轻人顿时也道:“弟子惭愧。”
梁青顿时收起笑容道:“师侄既说不会阻挡我前行,又不肯这样放我过去,却不知想要如何?”
那年轻人道:“弟子心中有几个疑惑,想要请师叔解答。师叔若是能帮弟子解答着几个疑惑。弟子便放师叔过去。
日后有人追究,弟子也可说一句设下关卡,考教过师叔了,是师叔自己闯过去了。我也无力阻拦。
这样,却是两全其美,谁都不为难,师叔以为如何?”
梁青顿时笑道:“师侄果考,的确两全其美,只不过,不知道师侄想要请教什么,太难的,我怕是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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