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西岭先生留下的东西,和尘长老有几分相信了。他又问道:“那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吴少道:“假如我能进入论辩会场,我打算装哑巴不作声,可万一有人要和我动手,我该注意些什么?”
和尘长老微微一笑:“若说修炼功法,我是没办法的。但那最后的辩论,虽然说主要比试功法,其中教义也还是要论的,你便主要参与论道就好了。”
说着话,和尘长老又从书箧中抽出一本册子递给吴少:“不用担心你不懂教义,你只要通读一遍这本书,便可保证立于不败之地。”
吴少又惊又喜,急忙接过来,一见上面写着《论语》二字,不解道:“这是什么?”
“此《论语》非彼《论语》。这是二十年前那场辩论会上西岭先生的精彩论辩集,有一位年轻道士将它记录下来,我花了些银子才买了回来。我相信,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但那些论辩也绝计超不出西岭先生的论辩范围。”
吴少大喜:“好!”
有了这么一本东西,至少可以应付一二了。
“我觉得长老还可以再将你所研究的各门功法也告诉我些,倘若别人硬要和我比试功法,我也可以说出个一二来唬人。”
“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装腔作势了。”和尘长老答应了,开始将这许多年对各种功法的了解详细说给吴少听,吴少越听越是钦佩,和尘长老虽然并不修炼功法,但对功法的了解俨然如一个佛道宗师,吴少听了大为受益。
这一番讲解过了大半个时辰,正说着,月儿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旁边,和尘长老一见多了个人影,有些吃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月儿道:“门开着,我便进来了。”
吴少一见月儿来了赶忙向长老告辞,与月儿离开了民居。
“查到了么,那人住在哪里?”走在路上,吴少急忙问月儿。
“恩,我跟着那人,眼见他进了一家客栈,我不敢进去,刚要转身离开,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你的一个熟人。”
“熟人?是谁?”
月儿却自顾向前走,不理会吴少,吴紧走几步,赶上月儿。
吴少郑重道:“此事关系甚大,不要开玩笑,你到底遇上了何人?”
月儿冷冷道:“关系大不大的与我何干?”
吴少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便这样一前一后地赶回梅舒的小院子。
梅舒那个随从告诉吴少,梅老爷有公务,要很晚才回,晚饭就不用等他了,月儿也不说话,径自进了东边房子。
万千柏见吴少回来,忙问吴少今天辩论会的情况,吴少因为和月儿生气,也不怎么理会万千柏,简单说了几句,便两相散伙。
夜色已深,吴少在正屋里等了一会儿,见月儿也不来找他,只好起身向东边的房子里。
“告诉我,那个青袍人住在什么地方?”
原来在辩论会场,吴少发现青袍人竟也在道教阵营里,瞬间他便有了主意,他趁离场之际,走近月儿,只说了一句“盯住青袍人”。
吴少知道自己轻功差劲,盯人这种活,只能交给月儿,月儿对追踪某人,那可算是无痕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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