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功法印证
若思和尚有些奇怪:“此问题贫僧刚刚提出,怎么会说早有定论?莫不是你不能回答,故意欺骗?”
吴少立即就想找些理由胡搅蛮缠一番,但考虑到现场均是佛道大师,倘若这般撒泼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只得道:“和尚,你这个问题早在二十年前的那场论辩中有人提出,西岭先生已经加以驳斥,难道你不知道么?”
吴少说出二十年前的辩论和西岭先生的名字,只有数人情绪上有了些变化,那道教阵营召集人孔见不禁回头看了吴少一眼,但其它的人却毫无反应。
“不错!此问题西岭先生早就论过,你现今提出来实在是老生常谈,毫无新意。”青城山张敬之道长在旁边道。
若思和尚却并不明白:“那位西岭先生是谁?他怎么说的?”
张敬之道:“大师竟然不知西岭先生?那我就重复一下那位当代大儒的话:佛门讲求供奉,道家只讲济世,佛门救人是为了自渡,道家修炼是为了经纬天下,试问,到底谁为众谁为己,谁高谁下?”
若思听了此话,一时无法应答。
立即又有其它几个和尚站了出来,七嘴八舌地开始提问。
吴少发出一声轻笑:“这么多和尚,亮得我的眼都花了,不要急,慢慢来,一个一个说。”
可无论什么问题,吴少却根本不再回答,一律两句话打发掉:“此事已有定论,不必说了。”“西岭先生已经论过,恕不重复。”
吴少当面说“亮得眼花”,其实就是骂和尚秃头,这些人均是修行多年的禅师,对此并未生气,但令他们不能忍受的是这青袍人轻蔑的态度,一句“西岭先生早已说过”便将他们的有人都打发了,而且语气中明显不屑一顾、目中无人,虽然和尚中也有人知道这些问题确实早被人论证过,但还是有和尚表示了极度不满,尤其以那位五台山的若思大师,更是激动起来。
“你那西岭先生算什么人?他非圣非祖,说的话又算得了什么?”若思大叫道。
吴少见他说出对吴二叔不敬的话来,不但不生气,反而心中高兴,知道对方已经上了他的道了,急忙接住了话茬。
“现在我们要争论的是问题,早被解决,有答案在此,让我重复一遍答案又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些人学识浅薄,常识都弄不明白,借机来学习的,倘若是这样,那我重复一遍也不是不行,但那性质可就变了,学习可是要收费的,只要交足了钱,我不介意重复它千遍、万遍。”
那边张敬之也没闲着,与两三个僧人吵在了一起。
眼见一场论辩竟然演变成了师生收费问题,众人不禁有些莞尔,而在阁楼上观看的太子与众官,也是嘻笑开来。
张敬之忽然大声道:“方才诸位大师只是向道门提问,既然是论辩,那也不妨听听我们的问题如何?”
众和尚一听,不由地住了嘴,那摩微笑道:“我看还是不用了吧,倘若你们有什么问题,那位西岭先生可能也早已解答过了,我说的可对?”
吴少倒没想到,这位那摩先生竟然也学会了拿西岭先生的话来应付道教,实在够狡猾的。
张敬之却冷笑道:“大师可别忘了,西岭先生虽是儒家,当年可是代表着道教阵营的,我不问别的,只问当年他问过的那些佛门问题,不知这二十年来可有了答案。”
和尚们面面相觑,一时不敢接话,他们虽然对佛法有心得,但那位西岭先生根本非常人所及,他的问题恐怕又刁钻又古怪,不好回答。
场内陷入短暂沉闷,阁楼上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有人高呼“快问啊!”,“快答应他!”
佛门阵营里站起一人道:“我们论辩已举行三场,该辩论的前两场已经够多了,我看还是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孰优孰劣,还是印证一下功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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