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只见护肩凹陷,赫连铁树的面色飞速涨红,表情痛苦。
那队长一咬牙,带人后退。
扫地僧又看向那些拿刀挟持众人的西夏士兵:“诸位施主,还请放下屠刀,退下山去。”
闻言,赫连铁树的另一个副将冷声道:“你先放了赫连将军!”
扫地僧低眉问道:“是否只要贫僧放了他,你们就愿留下解药,退下山去?”
那副将答道:“当然,不信你可以问赫连将军。”
扫地僧望向赫连铁树。
赫连铁树很不甘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扫地僧目光幽深地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希望二位施主言而有信,莫要让贫僧金刚怒目。”
语毕,他解了赫连铁树的穴道,用柔劲将其送到那副将身边。
“将军,您没事吧?”副将忙上前询问。
赫连铁树侧头看了眼差点废掉的肩膀,脸色阴沉地摇摇头,继而悄摸递了个眼色,翻身上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抛给扫地僧。
扫地僧下意识接住。
几乎同时,那副将挥手下令:“射!”
咻咻!
数十箭矢朝着扫地僧疾射而去。
这变故来得突然,全场人都被惊住了,然后脑海里不约而同冒出一个想法——不讲武德!
扫地僧猛地双手一合,雄浑的真气奔涌外放,伴随一声沉闷嗡鸣,在其周身形成一座古朴的金钟虚影。
那些箭矢射在金钟虚影上,至多入寸许便停住。
与此同时,扫地僧垂首,发出无奈叹息。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不可活”三字一出,他猛然抬头,脸上已呈金刚怒目相,然后双手分开,对着赫连铁树的方向隔空一拍。
金钟虚影碎开,化作无形之力,裹挟着陷入其中的箭矢掉头射向赫连铁树一行人。
赫连铁树登时大惊,条件反射地侧身滚下马,险之又险地避过射向自己的箭矢。
那些士兵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得真气加持,返回来的箭矢比射出去时更快更猛,劲力不仅贯穿破甲,甚至把人带得后退飞起。
只一波,最靠前的西夏士兵就倒了一片。
然而,这只是开始。
下一秒,扫地僧身形闪动,攻向挟持少林众僧和其他人的西夏士兵。
他或掌劈,或拳打,或腿扫,或脚踢……
一人一下,一击即换。
招式极简单,速度极快。
在赫连铁树、其周边的士兵、以及大多江湖人眼中,扫地僧化作了重叠的残影,在场上闪烁不定。
待其不再闪烁,残影消失,一个负责挟持的士兵砰地倒下。
然后,其余士兵就像骨诺米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倒地。
顷刻间,所有负责挟持的西夏士兵尽数倒地,再无动静。
咕咚!
赫连铁树和余下的士兵不约而同咽了一下口水。
下一瞬,扫地僧正对他们,双手朝左右平展,后往中间合十。
起手的刹那,其手臂带起残影,重重叠叠,仿佛凭空生出百臂、千手。
接着,一道又一道带着慈悲之意的掌印被打出,密集层叠。
目睹此景,赫连铁树和他周围士兵的脑子里统一冒出一个念头——佛祖在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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