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猴子驾云回来,泪眼婆娑,直让朱刚鬣瞪大了眼睛!这猴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今个怎么哭了?莫非是妖怪变化的?
为试他一试,朱刚鬣故意道:“沙师弟。放下担子,将行李拿来,咱们分了吧。”沙和尚有些迷糊,“二师兄,怎个分法?”
朱刚鬣道:“分完后,你还去流沙河作妖怪,俺老朱回高老庄,将白马拉去卖了,卖口棺材,给师父养老得了,还去西天作甚?”唐僧只当朱刚鬣今天吃错了药,骂道:“你这夯货,正走路,怎又胡说了?”
朱刚鬣指着云头上的孙猴子:“俺老朱哪里胡说了?你看猴哥,他可是个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害怕的汉子,如今泪眼汪汪,定是那妖怪凶狠,山路难行,似师父这般没有法力的人,怎么去得?”
“莫要胡说,待为师问他一问。”却在此时,那孙猴子从云头跳了下来,听见唐僧发问,擦擦泪水说道:“师父,方才那个报信的乃是日值功曹,此地山高路峻,妖魔横行,纵是俺老孙,只怕也难行!”
“悟空说的也是,常言道寡不敌众,倒我身边也有八戒、悟净,可为你帮手,我等协力同心,行过此山,还怕正果不成?”这话令朱刚鬣多看了和尚一眼,貌似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长了些魄力!
孙猴子眨巴眨巴眼睛,硬挤了两滴泪出来,道:“师父啊,若过此山,须得八戒沙僧办成两件事情,才有可能过去。”朱刚鬣感觉猴子哭的有些假,挤着脸,“猴哥有话直说,过不去大家散伙便是了,何必这样抬我?”
“悟空,你教八戒、悟净做甚事?”唐僧也有些奇怪,只听猴子道:“两位师弟各选一件便是,第一是看师父,第二是去巡山。”
朱刚鬣眼珠子一转:“这话好说,就是不知如何看师父,如何巡山?”沙和尚恍若未闻,不吱一声。
“若看师父,须得鞍前马后。师父若去出恭,你要伺候;师父若走路,你要扶持;师父若饿了,你要化斋;稍微饿着了些,你该打!稍微面黄了些,你该打!稍微瘦了些,俺老孙绝不轻饶!”孙猴子将金箍棒一举,哪里还有啼哭的模样?
“我勒个擦,出恭还得伺候,那岂不是要给和尚擦屁股?”朱刚鬣瞪了眼睛,这特么太坑爹了,忙问:“巡山如何?”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