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出息如实回道“董事长是不会见你的，她现在在杜西南的办公室”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见我，我倒要试试”范离的姓格比较直冲，根本不理会赵出息的话。

赵出息好笑道“我们聊聊？”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我又不认识你”范离很直白的说道，赵出息如果是公司的人，他倒能聊上几句，可赵出息只是董事长的人，而不是公司的人，有些话得他亲自和董事长说，绝不能让公司的这种气氛再继续下去。

“我以公司非执行董事的身份和你聊天，可以么？”赵出息第一次抛出自己这个年薪二十万的头衔，感觉倍爽。

范离不屑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公司还有你这个非执行董事？”

“这个是董事长刚刚任命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宋秘书”赵出息耸耸肩轻笑道。

范离犹豫片刻，觉得赵出息没必要骗自己，便点头。赵出息转身向着玻璃边上走去，范离缓缓跟在后面，这里有个休息区，两人相对坐在沙发上。赵出息盯着范离看了数秒才问道“你出过国？”

范离觉得这就像是个白痴问题，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他是海归，可还是耐心说道“在美国留学，哈佛商学院毕业”

“我这辈子还没出过国，有机会一定得想办法出去，不然白活一辈子”赵出息有些[***]丝的说道。

范离低声说道“国外不一定比国内好，在国内你向往国外，在国外，你想的是故乡”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你出过国才会这么想，我没出过，肯定不这样想，等我出去后，说不定才会这么想”赵出息侃侃而谈道，这就跟李青衣说的山里山外一样的道理。

范离对此默认，当年他不就是如此想的么，千辛万苦出国，到最后确实每天思乡，一直嘟囔着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如今回来后，却也有些想念国外的生活，人么，就是这么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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