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重冷笑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哄好她,但这办法可不算好办法。”
暖暖妈妈看向他:“什么办法?”
秦重看了叶准一眼。
叶准摊手道:“你们来之前我就试过一次,结果这丫头怎也哄不住,直到我把棋盘恢复……”
众人一呆,无不恍然,面面相觑。
那这岂不是只有任她继续“玩”这个?
……
次日一早,叶准红光满面地起床,到了客厅内,只见暖暖妈妈和小荟和衣睡在沙发上,旁边是小丫头暖暖仍在地上“玩”棋盘上的玄启阵。
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小时,这丫头没破解那阵,怎也不肯离开或者休息,唯一变化的只是由蹲着变成坐着。
钱逾正站在她身后,皱眉看着棋盘。
这时听到叶准从卧室内出来的声音,钱逾抬头瞥了他一眼,道:“你说这是个阵法?”
叶准走到他旁边,笑呵呵地道:“我还以为你会先臭骂我一顿,骂我害你家暖暖休息也不休息,饭也不吃,现在竟然只是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问题,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钱逾哼道:“骂你有用的话,我早骂得你狗血淋头了。现在看这架势,丫头是不搞定这个东西不会罢休,实话说我倒是挺喜欢她这样的,有我的风范。不过……奇怪,你一脸春光这么开心干嘛?笑得跟点了笑穴似的……睡一觉睡坏脑袋了?”
叶准大摇脑袋:“不不不,这是真正的开心笑容,哈!不多说了,趁着有点时间,我先替你做点准备工作。”
钱逾一愣:“什么准备工作?”
叶准一指点在他心窝正中:“当然是承诺过的,助你短时间内恢复修为。”
钱逾猝不及防,顿时只觉心窝中心一阵刺痛,不由闷哼一声,朝后退了一步。
叶准手上不停,接连戳了出去,一指接一指,点在他从胸口到小腹不同位置上,每一下均带着少许元气。
钱逾除了第一指退了一步外,此后再不退步,稳稳立在原地,硬扛下他暴风骤雨般的三四十指头,但脸上已经忍痛痛得汗珠滚落,脸都抽变了形,可见忍得多么辛苦。
最后一指点下后,叶准收回手,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奇道:“疼吗?”
钱逾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试试!”
叶准欣然道:“疼就对了!我对你的几处气穴来了点小改造,同时加了六道符诀,来,先以你的独门心法,行一遍真气。”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