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郝昭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走到一边,一屁股地坐了下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曹昂似乎更乐意见郝昭放松下来,走到他的身旁也坐了下来,悠悠道:“辛苦你了。”
“你若真的对我有愧意,那就在将来达成我的心愿,让我名记竹帛,让后人知道在这妖孽辈出,混乱的时代中,曾有一名叫郝伯道的人,让这天下一时明亮,足矣。”郝昭默默地望着天穹上的景色,喃喃谓道。
“只求名,不求利,也不求地位?”
“纵是家财万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只要人一死,却都什么带不走,还不如名留后世来得实在。再说了,这人一旦位置一旦高了,麻烦也会接踵而来,弄得一身的不自在。否则当年张子房助高祖拿下天下后,怎会头也不回地就离开呢?”
“倒是有些道理。”
“那是自然。”
“若是这回栽在这樊城,你我怕是反成了那孙仲谋的垫脚石了。”
“那赢了不就好了。”
“对啊,赢下来就好了。能赢么?”
“你愿意输么?”
“我不愿意。”
“那就只能搏命。不过你身份尊贵,这命比我的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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