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说道:“秦淮如是我们院的邻居,在中院住。听说在轧钢厂有个外号,叫俏寡妇。许大茂平时就喜欢往她身边凑。”
娄父表示明白,见到娄母出来,就不再说话。
娄晓娥拿着一个皮包,就离开了娄家。
娄母对着娄父不满的说道:“你跟晓娥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
娄父哈哈一笑,“没什么,还是咱们家的问题。我这几天,找人打听了一下。外面的局势不是很好。咱们家的东西该处理了。”
娄母脸上露出了诅丧之色,“咱们家都把那些厂子捐出去了,怎么还不行,就不能给咱们一条活路吗?”
娄父叹了口气,“无论到哪里,都有小人的存在。以前是我大意了。别说那么多了,我最近要把家里的财产整理一下,该捐赠的捐赠了,该藏起来的藏起来。你也帮着我,不要把事情告诉任何人。”
娄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慎重的说道:“你放心,我明白。”
娄父才不放心,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儿子和女儿那里也不要说。人知道的越少,咱们就越安全。”
在娄父的嘱托下,娄母对事情的严重性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此事由不得娄父不慎重,自己媳妇的耳根子有些软,容易被亲近的人说服。
当年娄晓娥结婚就是。娄家想给女儿找个成分好的对象,这样能表明娄家的立场。娄父没看中小市民思想的许大茂。他想要给娄晓娥找个成分好,前途好的丈夫,可不是许大茂这种。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