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男人黑色的头发。说不定和她是来自一个国家。
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气急败坏的几人,女人勾唇轻蔑的笑了,黄皮猴子,可惜这个黄皮猴子在他们眼皮子下不见了。
丢了人,祝你们好运哦!
好心情挥挥手,女人砰的一声关上窗户,随着窗户的关上,外面的纷纷扰扰完全打扰不到这个小小的房间。
拿剪刀剪掉男人染血的衣服,看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女人眉头皱了皱。
这么重的伤,这个男人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跑到黑街来.
算他运气好,不是她这个男人不是悄无声息死在这里,就是被那几人带回去。
好一通忙活后。终于把男人的伤口包扎好,女人甩甩酸痛的手,坐在凳子上闭眼假寐。
外面一片鸡飞狗跳,找人的几个白人男子骂骂咧咧的折腾了一晚,直到天亮接了个电话才匆匆离开黑街。
领头的白人男子眼神阴沉的看了眼黑街的方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上面已经另有安排了,他们的任务没完成,回去领罚。
想起那些刑罚,车里的几人面目一阵扭曲,身子一阵抖动。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小小的窗户里照射进来,床上的男人长长的眼睫动了动,刷的一下睁开眼。
看见头顶暗黄的天花板,男人蹭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打量着室内的环境。
十来平的房里除了他身下躺着的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不大的衣柜和一把椅子。
看椅背上挂着的衣服,应该是女人穿的。
被救了?
还是个女人,他的东西还在不在?
想到这,男人也就是王正宇嗖的一下翻下床,在地上一堆剪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找出自己藏在夹层的芯片,长吁一口气。
幸好这东西还在,如果不见了,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为了芯片里的资料,一起过来的人只剩他一个活着,连埋了十多年的暗线都暴露了。
他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想起昨天为了掩护他逃走的兄弟,王正宇的眼瞬间红了。
嘎吱~
女人推开门就看见昨天就回来的男人全身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蹲在地上,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殷红的颜色。
嘭的一声关上门,气急败坏的压低声音吼道“我救你回来不是让你自杀的。”
被惊醒的王正宇嗖的一下转身,出现在眼前的一张脸让向来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吓到了?”女人苦笑,手抚上满是伤痕的脸,漂亮的眼里满是哀伤。
不是这张脸被毁成这样,她何须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阴暗森冷的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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