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等……便要如敌军那五品真人一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身死道消!”
“确实,这兵家的戮日弓...着实可怖!”
一脸后怕的崔正鸣,擦了擦脑门上不断往外冒的冷汗,心有余悸。
崔正山抚了抚胡须,看向了正在矮案后抚琴崔五垢。
只见她此时神色无比凝重,古筝音中的杀伐之意也越发激烈。
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渐渐浮现在崔正山脸上。
祸兮福之所倚。
似乎和这个年轻将军的这场冲突,兴许并不是坏事也说不定!
五千匹战马?
太少了,必须去信马上告知族内管事,为防止路上意外折损,须直接调遣一万匹战马过来!!
......
数百步距离。
在战马的疾速冲锋下,不过转瞬即至,双方战至一团。
“战!”
韩继一声大吼,手中玄铁马槊挥舞,耀眼的金光闪过。
一道半圆的锋锐劲气,自马槊刃口而出,从虚空中斩入敌军前排。
马槊落下,敌军人马俱碎,死伤无算,一一湮灭。
近了,近了!
骑兵冲锋,就是这么快。
清晰的看到敌军身上,那由朝廷禁军甲胄重新染色的黑色盔甲,韩继玄黑色鬼面甲下,露出一丝兴奋的狞笑。
手中马槊或刺,或撩,势大力沉,一往无前。
以韩继为首,在一百骑人马具甲的重装骑兵的冲杀下,叛军根本抵挡不住,人仰马翻。
势如破竹!
势不可挡!
与之相对的,叛军一方的骑兵,根本就是群龙无首,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和防守。
看着眼前不断突进的重装铁骑,纷纷露出惊恐的目光。
逃无可逃,在身后大批骑兵的裹挟下,只能硬着头皮杀向韩继等人。
但两侧不少骑兵,听闻身后中军传来的鸣金声,立马调转马头,朝一边逃去。
虎贲营镶嵌了马蹄铁的战马踏动下,大地犹如战鼓响动。
狰狞可怖的鬼面,厚重不可破的玄甲。
其形,如死神踏临人间。
其势,如汪洋倾覆大地。
纷纷骇然着往一边躲,都想着避开锋芒。
这样一来,本就混乱的阵型,顿时露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就好像,在壮汉面前脱光衣服的雪白婆姨,就差写上‘请君入瓮’四个大字一般。
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
叛军中军已经开始拔营。
韩继一看对方溃势明显,便运起体内真气大喝道:
“虎贲营,全军出击!”
一声令下,石塘县城门大开。
早有准备的六百骑兵,从城门鱼贯而出,向着叛军绞杀而来。
“破敌!”
韩继手中马槊指天,锋利无比的四棱八面破甲锥尖,闪烁着慑人的寒芒。
刹那间化作世间最精妙的画笔,在这本该是诗情画意的风雪中,肆意泼墨挥毫。
每一笔落下,便在这昏暗的天地间,留下一点点红色重彩,无比动人。
一朵朵猩红绽放,让他的眼神也是愈发冰冷、麻木。
身后的虎贲营战士身上的气息也是节节攀升,气血境九层、淬体一层、二层......
短短是二十几息的时间,这支千人骑兵队伍便被暴力杀穿。
被随后赶来的三队虎贲营战士无情的收割。
韩继没有回头,而是率领三百虎贲营战士继续冲锋,追击叛军的中军而去。
之所以没有一箭将其主将射杀,便是想着...活捉!
这支驻守东阳郡的叛军实力其实不弱。
还有一尊五品元神真人坐镇,四品真元大宗师也有一掌之数,以及数十个三品养气境的基层军官。
奈何,碰上了韩继虎贲营这个异数,一触即溃,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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