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多想,族中这般处理没问题!”
“幽州公孙还是讲规矩的,随意给点东西打发也不好,暂时先拖着,先满足东阳这边的物资供应,待日后有多余的...在分一些给北路平叛大军便是!”
大厅内,崔正山捧着茶杯一脸威严,对老仆说道。
老仆刚刚与他细说:北路行军总管公孙鸣来府中求助之事,还有族中目前明面主事二爷的处理方法。
顿了顿崔正山又接着道:“在清河地界,就算是兵家正统又如何,安敢撒野?”
这句话说完,他却不自主的想起,当初在石塘之时。
被那厮恐怖箭矢指着,那种命悬一线的惊骇。
‘横行无忌,当真是个不讲规矩的!’
回想起来,为何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
细思良久......
“时也?!命也?!”
简直是世事无常。
老仆听着家主突然的感慨,不明所以。
崔正山抬眼挥挥手,示意老仆先下去。
思索着在椅子坐下。
今日东阳郡守已到任,来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去拜见韩继,要知道他可是如今东阳城的实际主事之人。
而是遣了一类似门客的仆从来知会他,让他从明日开始,将一应公文送至郡衙。
“这鄞州周家的蠢货......也不知是哪来的迷之自信。”
“遥想当初,老夫堂堂崔家当今家主,在其眼中......也不过待宰的羔羊。”
思绪几转,又想起那日下午,那双冰冷的眼神,估计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他丝毫不怀疑,当时在崔无垢去到石塘县衙服软前,他若是有丝毫异动,定是那厮箭下亡魂。
完全是个不顾后果的愣头青。
这下...有好戏看了!
......
“愣着干什么,看戏呢!!”
郡衙后宅,仆从丫鬟忙忙碌碌在穿梭,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男子对仆人呵斥道。
韩继原来带崔无垢搬进来时,她让仆役将旧的家具器用全部丢弃处理。
后来搬走的时候,又将使用过的生活物品,全部装进储物盒内带走。
现在后宅空空如也。
新来的郡守大人,不得不安排人重新洒扫,置办家当。
一旁。
一个中年谋士拱手道:“和那边说了,从明日起,那些郡衙和县衙属官,便来郡衙当值。”
“不过...郎君真不用去拜见一番那个韩司马么!”
对面,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一身锦绣官服,颇为气派,从容道:
“不用...就凭他作出的那等天怨之事,本官还是过几日再去拜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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