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我先用手在身上搓来搓去的搓了一个泥球。
然后又把泥球捏成了蛊虫的样子。
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我身上的汗和泥足够制造一个和蛊虫一样的泥蛊虫。
我要在他醒过来的时候,把这个泥蛊虫扔到他嘴里,让他吃下去,他不是嘴大吗?正好一张嘴我就给他扔到他的肚子里
然后再告诉了他他中了蛊,我有解药,这样他就得求我给他解药,就得听我的话,我不就把他控制了吗?
想想都觉得简单,关键是他们都是一根筋,你说啥他就信啥,不会拐个弯儿变通一下,更不会脑筋急转弯儿了。
英格在旁边看着我搓身上的泥直咧嘴。
她有些歉疚地说道:“这段时间出来也不能洗澡,你要觉得身上痒痒就回去洗吧,我给你洗,别在这儿搓了,堂堂的白石武馆馆长在这儿搓身上的泥,让人看见了笑话。”
“不是,这泥我有用,我要制造一个蛊虫,给他喝下去。”
“啊?你要给他喝你身上的泥?不是吧?这也太……”
她肯定是说这也太恶心了吧。
她当然也知道江湖上的这种给人种蛊的把戏,为的就是控制人的心智。
人一旦中了蛊,就得解蛊,要是解不了蛊这个人就必死无疑了。
要想解蛊,那就得求种蛊的人给他解药,这样就被种蛊的人给控制了。
英格笑了笑说道:“我还没想到你会这种把戏,那你这是也不是蛊呀?”
“要啥蛊呢?咱们说蛊就是蛊,他懂啥?”
“那你将来咋给人解蛊呀?”
“还解啥蛊呢?不就是个泥团儿吗?也吃不死他,就是吓唬吓唬他,让她听话就行。”
说完,我冲她笑了笑,她也笑了,用手捂了捂嘴,然后又说道:“哎,你说他能相信这是蛊虫吗?”
“哎, 他现在神志不清,哪能搞清楚这是啥呢,你说什么他都信,再加上这些番人就是这么实在,就是死心眼儿,他不像咱们中原人那么精明,他们,哼,说啥他都信,只要你敢说,他就敢信。”
我还在搓呢,打算搓的大一点儿,看的也明白,怕他刚醒来眼神不好。
又搓了一会儿,我拿出来看了看,倒是也差不多了,现在有大豆那么大了,搓成虫状就行了。
英格在旁边看着我直咧嘴,一边用手捂着,好像怕泥丸蹦到她的嘴里。
她看着看着忽然问我:“哎,一虎,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样,特别实在的死心眼儿的人?你说啥我都信,从来不怀疑你的话,让你给哄的五迷三道的,哎,你欺骗过我没有?”
她直直地盯着我,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在审问我一样。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你说到哪了,你多聪明呀,咋还扯上咱们俩了,行了行了,蛊虫马上就做好了,我捏的像一条虫子一样,他就不怀疑了,我先让他看一下,在他眼前闪一下,然后一捏他的腮帮子他一张嘴,我就给他扔到嗓子眼儿里,他就咽了,呵呵,然后再告诉他我给他种蛊了,他就得哭爹喊娘的求我给他解药,就得听王馆长的话喽,馆长夫人哟,您就瞧好吧!躲开,躲开,我要给他种蛊了,给他吃我的不老神丹!哈哈!小子!让你再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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