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您息怒啊!是世子爷说不叫属下跟着的!”傅思归吓得冷汗直冒,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誉儿不叫你跟着你就不跟着,誉儿叫你去死,难道你也去死?”段正淳怒目圆睁,怒喝道。
傅思归一脸视死如归,挺直了脊梁,大声说道:“回王爷,世子若叫臣子死,臣子不得不死!”
“你……你……你真是!”段正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傅思归,浑身都微微颤抖。
“王爷,王爷您息怒!臣等马上就出去找世子爷!”朱丹臣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打圆场。
“哼!丹臣,本王和你们一起去!”段正淳余怒未消,阔步向外走去。
……
“赵兄!”段誉脚步虚浮,眼中透着几分醉意,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赵智的肩膀,言辞恳切道,“你……你往后和我娘,一定要好好的!”他说得情真意切,字字都带着浓浓的期许。
刀白凤站在一旁,满脸担忧,看着段誉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急忙上前劝阻:“誉儿,你少喝点!”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眼神里满是慈爱与忧虑。
“娘!”段誉摆了摆手,身形晃了晃,努力站稳,“我……我没事!今……今天能和赵兄喝得这么开心尽兴,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我……我心里积攒了好些肺腑之言,不吐不快!”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胡乱比划着,似乎想要把内心的情感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
刀白凤无奈地叹了口气,与一旁的赵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对段誉这番醉态的无奈与宠溺。赵智挠了挠头,憨笑着说道:“段兄,你放心,只要我赵智有一口气在,定会护你娘周全。”
段誉听了,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脚步踉跄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水洒出不少,溅落在石桌上。“好!有赵兄这句话,我段誉便放心了!”说罢,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段正淳猛地抽了抽鼻子,满脸惊异,不禁脱口而出:“咦!这是从何处飘来的酒香?本王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竟从未闻过如此馥郁醇厚的美酒香气!
这味儿,勾得人心里直发痒!”说着,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中满是对这酒香的好奇与渴望。
傅思归见状,一心想着讨段正淳欢心,急忙往前跨了一步,抬手用力指向一个方向,大声说道:“王爷,这醉人的酒香正是从那个方向飘来的!”那积极的模样,仿佛在邀功一般。
朱丹臣也紧接着上前,微微欠身,恭敬进言:“王爷,巧了,那个方向咱们还未曾搜寻过。不如就先往那边去,说不定世子爷正好就在那儿呢!”他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
段正淳听了,不住点头,脸上露出赞同之色:“嗯嗯,丹臣所言在理!走,咱们这就过去找找!”说罢,他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朝着酒香传来的方向走去,脚步急切,仿佛那酒香就是指引他找到儿子的信号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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