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王承恩端着一碗药跑了进来。
老魏见状,赶忙示意王承恩给朱由检喂药。
朱由检笑着说:“不用喂了,本王没那么娇气,把碗给本王。”
说着,一把从王承恩手上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片刻后,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随后笑着说:“二哥,不是我说你,你没事也该勤练武艺。
毕竟如今你是四省总督、五军都督府中军左都督,堪称大明武将第一人。
领兵却不上战场,穿铠甲却不杀敌,这传出去可不好听。”
江宁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殿下放心,稍后定当勤练武艺。”
朱由检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就说好了,等二哥你练好武艺,将来你我兄弟一同上阵杀敌,征战四方,为大明立下不世之功。”
江宁尴尬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朱由检笑着说:“二哥,要我说,要不你就跟我一样练枪好了。
枪为百兵之王,实乃战场杀敌的利器。”
江宁笑着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宝剑。
朱由检却满不在乎地说:“剑这东西,虽被称为兵中君子,但毕竟不太实用。
二哥,你得注重实际,别整天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练枪不丢人。”
江宁轻咳两声,笑着说:“殿下放心,臣知晓了。”
谁知这时,朱由检略带好奇地说:“二哥,我有个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江宁闻言微微一愣,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小老弟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最后笑着说:“殿下尽管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由检嘿嘿一笑,说:“二哥,我听说你刚上任锦衣卫没多久,就领着田尔耕和许显纯出去喝花酒,回来路上被人堵在巷子里一顿暴揍,最后还是遇到神虚子老神仙才把你救了,有这事吗?”
江宁闻言,老脸一红,尴尬地点了点头。
此时,站在一旁的老魏瞬间脸色都变了。
朱由检见状,顿时笑出了声。
江宁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朱由检笑着问:“二哥,那你没让手下锦衣卫去查吗?”
江宁心中暗骂: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仍尴尬地开口道:“臣已经让锦衣卫去查了,可一直没查到背后之人。
不过总能查出来的,等臣查到了,一定将背后之人千刀万剐,再熬油点天灯,把骨头搓成灰扬了。”
身旁的老魏闻言,脸色大变,疯狂咳嗽起来。
江宁转头略带疑惑地看着老魏,问道:“魏公公,你怎么了?”
老魏疯狂摆手,尴尬地说:“嗯,咱家没事,刚才呛着了。”
朱由检略带疑惑地望着老魏,此时老魏脸色尴尬,赶忙低下头。
朱由检看向江宁说:“二哥,练武宜早不宜迟,回头咱兄弟俩一起练。
等将来你再被人偷袭,也有自保之力,对吧?”
江宁点了点头,笑着说:“殿下言之有理,学文不学武,不如种红薯。
学武不学文,枉为大明人。”
朱由检笑着点头:“二哥说的对,有道理。”
随后,江宁对朱由检好生安慰一番后,便以公务繁忙为由离开了。
看着江宁远去的背影,朱由检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老魏,略带好奇地问:“魏公公,你给本王说说,二哥当初和田尔耕、许显纯被人在巷子里堵住暴揍,是不是你干的?”
谁知老魏闻言,当场变了脸色,赶忙说:“殿下,这话可千万不敢乱说!
江大人一向是老奴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老奴咋能干那事呢?”
看着老魏急得满头大汗,朱由检疑惑地说:“那就奇了怪了,你说那些人为何只把二哥他们堵在巷子里暴打一顿,却不下死手呢?
要是为了行刺,直接一刀杀了二哥他们三个不就干净了?
不为行刺,却只为打他一顿,你说这背后之人是不是闲得蛋疼?”
老魏闻言,脸色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老魏如此不自然的神情,朱由检摆了摆手,笑着说:“本王也不过是随便聊聊,魏公公别往心里去。
要是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
老魏闻言,如蒙大赦,赶忙告辞。
探望完朱由检后,江宁便领着李若琏又去看望受伤的皇明卫。
他对众人好言安抚,承诺一定会将他们的功劳如实上报朝廷,还会在《天启时报》上大力宣扬。
皇明卫众人听闻,无不神情激动,纷纷向江宁表达感激之情。
随后,江宁带着李若琏踏入思州城内,开始四处巡视。
原本繁华的思州城,历经田氏内乱,又遭安邦彦攻陷,如今已显得残破不堪。
不过,好在战事已经平息,接下来只需进行战后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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