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弈摇摇头,钻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就是……有点紧张。\"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听说这次大赛有很多强者。\"
羡渊躺下,轻轻抚摸妹妹的头发。十五岁的舒弈长高了不少,但蜷缩起来时还是小小一团。
\"怕了?\"
\"才没有!\"舒弈猛地抬头,浅粉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我可是跟帕洛斯学了两年的近身战!\"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太激动,赶紧缩回去,\"……就是有点担心你。\"
羡渊心头一暖。这两年来,舒弈确实变了很多——从那个躲在衣柜里发抖的小女孩,到现在能轻松放倒三个成年人的战士。而帕洛斯……虽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教导舒弈时却异常严格。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羡渊故意逗她,\"怕我被雷狮拐跑?\"
舒弈鼓起脸颊:\"我是认真的!大赛很危险,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我总觉得雷狮最近怪怪的。\"
羡渊动作一顿。确实,自从收到大赛消息,雷狮就经常深夜外出,有时回来时身上带着陌生的能量波动。但她只是捏了捏妹妹的脸:\"有我在呢,睡吧。\"
舒弈乖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羡渊望着天花板,思绪飘远。那个雨夜里,雷狮说\"过度保护也是一种伤害\",如今舒弈已经能独当一面,而她自己呢?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银色尾巴。羡渊悄悄闭上眼睛。
(希望雷狮平安)
(希望舒弈永远快乐)
(希望我们……)
她顿了顿,在心底补上最后一个愿望。
(希望这次,能保护好所有人)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流星雨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舒弈熟睡中微微扬起的嘴角。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