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皇子了。\"羡渊立刻反驳,说完才发现全家都盯着她看,\"...我是说,他早就放弃继承权了。\"
耳垂又开始发烫。
母亲给舒弈夹菜的手顿了顿:\"小弈好像很了解他?\"
\"当然了解!\"舒弈气鼓鼓地挥舞叉子,\"他整天欺负姐姐,不是摸头发就是——\"
羡渊一把捂住妹妹的嘴。
父亲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
\"年轻人。\"父亲突然说,\"晚上请他来吃饭吧。\"
羡渊的叉子\"当啷\"掉在盘子里:\"不行!\"
\"为什么?\"母亲微笑,\"难道你们不是...\"
\"不是!\"羡渊的耳垂红得滴血。
舒弈挣脱姐姐的手:\"他们明明每晚都——\"
羡渊抄起餐巾塞进妹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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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雷狮难得穿了件正经的黑色衬衫——虽然最上面的三颗扣子依然没系。他拎着两瓶顶级星空酿站在门口,突然被冲出来的舒弈拦住。
\"警告你!\"灰发少女像只炸毛的小兽,\"要是敢让姐姐伤心,我就...\"
\"就烧了我?\"雷狮蹲下来与她平视,难得认真,\"放心,我宁愿被雷王星通缉一辈子,也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
舒弈愣住,火焰手环的光芒渐渐弱了下来。
客厅里,羡渊正被父母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所以,\"父亲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你们在羚角号上是住同一个舱室?\"
羡渊的耳垂又开始发烫:\"......只是...偶尔...\"
雷狮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伯父伯母好。\"他行礼的姿势优雅得体,完全看不出平时嚣张的模样,\"我是...\"
目光扫过快要冒烟的羡渊,他坏笑着改口:\"...您女儿未来的丈夫。\"
\"雷狮!!\"
星心剑出鞘的寒光映亮了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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