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夏姩姩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嗯……你放心……我心里有度……”话音未落,又陷入酣眠,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他的颈窝。
顾南洲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夏姩姩的碎花睡裙被他揉出了褶皱,发间的桂花香混着体温,在夏夜的空气里氤氲开来。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夏姩姩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餐桌上,婆婆谢芳正给三个孩子盛粥,见她出来,脸上露出和往常一般无二的慈爱笑容。
夏姩姩会意,看来全家人都心照不宣地决定配合大哥的计划。
想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哥这些年在外漂泊,估计也是感同身受,夏姩姩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她低头喝了口粥,热气氤氲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帮这个家团圆。
虽然生了孩子,但学业夏姩姩没打算丢掉。
下午放学铃响,夏姩姩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出校门。
拐过校门口的梧桐树,到达十字路口时,她突然捏住刹车。不远处几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聚在槐树下,盯着巷子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夏姩姩眯起眼睛:“……”
那几人明显不是学生,其中一个还时不时东张西望。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阳光突然折射出一道刺目的反光,那两个男人腰间赫然别着明晃晃的匕首!
“……”
“不好!”夏姩姩心头一紧,就要掉头离开的时候,那个带头的男人突然转过了头。
她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这才看清楚,那个领头的男人,不就是上个月在校门口污蔑张亚楠和她们几个关系好的女同学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混混吗?旁边那几个,也都是当时跟着起哄的帮凶!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夏姩姩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指节捏得发白。上次这帮混混在校门口造谣生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张亚楠和其他几个女同学被他们污蔑得差点跳了护城河,要不是她及时拦着,真就出人命事了。
“好啊,新账旧账一起算!”还真是冤家路窄……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夏姩姩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车把。她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用书包里厚重的课本狠狠砸烂那张满嘴喷粪的臭脸。
但理智很快占了上风,要是真动起手来,路过的人肯定会看到。
那样她以后在学校不得被当珍惜野生动物参观,那不得被烦死。
想到这里,夏姩姩立即调转车头,朝着巷子另一个出口飞驰而去。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急促的声响,她的辫子在风中飞扬。
拐进小巷时,夏姩姩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周。眼看就要接近那伙人所在的位置。
就在即将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时,前面一扇斑驳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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