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条死狗也带去,我要剥了它的狗皮!”王翠花道。
“好好好,我带,我带……”
“带你麻痹啊!”杨若荷从泥水中抬起头,朝唯唯诺诺的余金宝大吼。
“飞飞是我的命根子,你敢带我就敢跟你拼命!”她再次狂吼。
余金宝也有些恼火,对杨若荷道:“荷儿,你别这样闹腾了行不?现在是咱的狗咬伤了人,你一点都不认错,你这是要成为十里八村的公敌吗?”
“公敌咋啦?你怕啦?”杨若荷冷笑。
她吐掉嘴里的一口血水,接着道:“当初想脱老娘裤子跟老娘睡觉的时候你是咋说的?”
“你说就算这全天下啊都跟我过不去,你也要跟我一块儿过下去。<>”
“你说你疼我,稀罕我,就会跟着我一块儿疼飞飞,稀罕飞飞。”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的这些甜言蜜语和保证,我杨若荷会嫁给你这个一穷二白的老男人?”
一番话,把余金宝说得僵在了原地。
杨若荷又抬手指着面前这三间低矮破败的泥土坯屋子,“你再看看这屋子,这是人住的屋子吗?这几年我带着飞飞跟着你住在这里,都没嫌弃过,咋,到头来你还挑我们的刺儿?”
余金宝整个人坐在地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在听到这番话,都在那偷笑。
院子里,王家姐妹还没离开。
王春花笑了起来,“我滴个天,张口闭口都是为了一条狗,就像是个女人要改嫁带着个拖油瓶,不过别人那拖油瓶是孩子,你杨若荷这拖油瓶是一条狗,笑死人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