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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5章 迷踪之局(7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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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灰握着苏联产ppSh-41冲锋枪的手心里全是冷汗,金属枪身早已被他的体温焐得发烫。矿洞深处传来的滴水声混着某种生物的呜咽,在潮湿的岩壁间来回折射,让人辨不清方向。罗大舌头紧贴着他后背,嘴里嘟囔着:“这鬼地方的回声比寡妇的心思还难捉摸。”一旁的胜香邻举着地质锤,借着老式矿灯昏黄的光晕,仔细辨认岩壁上的纹路,忽然压低声音道:“这些沉积岩的层理不对劲,按地质年代推算不该出现这种……”

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脚下的岩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头顶的矿木支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司马灰猛地拽住罗大舌头的衣领往后急退,三根碗口粗的圆木就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轰然坍塌,扬起的灰尘里隐约可见某种灰绿色的黏液正顺着木梁往下流淌。

“是尸藓!”胜香邻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惊慌,“这东西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记载,专附在古墓阴木上,遇活物就疯长!”司马灰定睛看去,那些黏液所到之处,岩石表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细密的绒毛,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空气中扭动。他来不及多想,端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在岩壁上溅起火星,却只将那些绒毛打得四散飞溅,每一滴飞溅的黏液落地后又迅速生长。

罗大舌头抄起工兵铲劈向最近的一团尸藓,铲刃却像陷入泥潭般难以拔出。“奶奶的,这玩意儿跟八爪鱼似的!”他咒骂着用力后拽,连人带铲摔坐在地。司马灰突然注意到被切断的尸藓断口处渗出的液体,在矿灯下泛着诡异的荧光,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在野人沟关东军地下要塞见到的壁画——那些半人半鱼的怪物眼中,正是这种幽绿的光芒。

震动愈发剧烈,岩壁开始出现蛛网状的裂缝。胜香邻突然指着裂缝深处喊道:“看!有东西在动!”众人的矿灯光束汇聚过去,只见裂缝中缓缓探出一只布满鳞片的巨爪,指甲呈半透明的琥珀色,内部隐隐有暗红的血丝流动。司马灰感觉喉咙发紧,这爪子的尺寸,怕是比卡车轮胎还要大上一圈。

“后退!快退到主巷道!”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三人边打边撤,尸藓却像有了灵性般,顺着地面和岩壁疯狂追击。罗大舌头腰间的炸药包不知何时被尸藓缠住,火苗般的绒毛正一点点啃噬着导火索。司马灰眼疾手快,反手甩出军用匕首割断绳索,炸药包“咚”地掉进身后不断扩大的裂缝中。

就在这时,那只巨爪突然发力,整块岩壁轰然倒塌。烟尘散尽后,一个足有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形似巨型鲵鱼,却长着类似人脸的头部,浑浊的眼球凸出眼眶,裂开的巨口中密密麻麻排列着三棱形的尖牙。更诡异的是,它背部生长着类似珊瑚的骨质结构,每根骨刺顶端都嵌着一枚锈迹斑斑的日军头盔。

“是鱼化龙……不,是尸山血海养出的怪物!”胜香邻声音颤抖,“当年关东军在这里进行的人体实验,怕是把上千俘虏的怨气都封在了这东西体内!”怪物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带起的气浪掀飞了附近的矿车。司马灰感觉耳膜生疼,却在怪物嘶吼的间隙,隐约听到某种类似密码机运转的咔嗒声,混杂在怪物的咆哮中,显得格外刺耳。

罗大舌头将最后一枚手榴弹咬掉拉环,骂骂咧咧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畜生有没有三头六臂!”然而手榴弹在怪物鳞甲上炸开,只留下几道白印。怪物尾巴横扫过来,司马灰三人连滚带爬地躲进巷道拐角。胜香邻突然抓住司马灰的胳膊:“它的腹部鳞片有缝隙!那珊瑚状的骨刺是从脊椎延伸出来的,只要切断脊椎……”

话未说完,怪物已撞塌半边巷道追来。司马灰看到怪物腹部确实有片颜色稍浅的鳞片,如同铠甲的接缝。他迅速卸下背包,摸出从关东军要塞带出的信号枪。这种特制信号弹填充的不是普通火药,而是从磷矿中提炼的白磷,燃烧温度足以熔化钢板。

“罗大舌头,引它过来!”司马灰将信号枪塞进他手里,“等它张口时,对着喉咙打!胜香邻,你找机会用地质锤敲击它背后的骨刺!”罗大舌头咧嘴一笑:“早该这么干了!”说着抄起工兵铲冲了出去,故意大声叫骂:“来啊!你这长着人脸的丑八怪!你祖宗在这儿!”

怪物果然被激怒,张开血盆大口扑来。罗大舌头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翻滚,信号弹准确无误地射进怪物喉咙。白磷燃烧的瞬间,怪物发出非人的惨叫,粘稠的绿色血液喷涌而出。司马灰趁机冲向怪物腹部,军用匕首狠狠刺进鳞片缝隙。怪物剧烈扭动,将他甩到岩壁上。他只觉眼前金星直冒,却死死攥住匕首,用力剜动。

胜香邻看准时机,举起地质锤奋力砸向怪物背后的骨刺。第一下只砸出个白印,第二下时,骨刺表面出现裂纹。怪物吃痛,尾巴横扫过来,胜香邻躲避不及,被扫中肩膀,整个人飞出去撞在矿车上。司马灰心急如焚,瞥见地上掉落的工兵铲,忍着浑身剧痛爬过去抄起铲子,用尽全身力气砍向怪物脊椎。

“咔嚓”一声脆响,怪物背部的珊瑚状骨刺轰然断裂。大量黑绿色的血液喷涌而出,腥臭的气息令人作呕。怪物挣扎着撞塌巷道顶部,碎石如雨般落下。司马灰在意识模糊前,看到怪物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而它背后断裂的骨刺间,竟隐约露出半扇刻满符文的青铜门。

当司马灰再次醒来时,矿洞已恢复寂静。罗大舌头正用绷带帮胜香邻包扎肩膀,见他睁眼,骂道:“你小子命比老树根还硬,掉下来的石块擦着头皮过去,愣是没开瓢。”胜香邻面色苍白,却强撑着说道:“那扇青铜门……我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残卷上见过类似记载,说是能通‘归墟’的入口。归墟不是传说,是真实存在的另一个世界,连接着地心与深海,而关东军当年的实验,恐怕就是想打开这扇门……”

她的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司马灰强撑着起身,握紧冲锋枪。矿灯的光束刺破黑暗,只见巷道尽头出现一列身穿关东军制服的士兵,他们面色青白,眼窝深陷,步枪刺刀上凝结的血痂已发黑——分明是一群死了几十年的关东军僵尸!

罗大舌头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刚送走大鱼,又来群虾兵蟹将!”司马灰却注意到僵尸们行进的队列异常整齐,步伐如同机械般精准,而且它们手中的步枪,枪口都对准着同一个方向——那扇神秘的青铜门。更诡异的是,僵尸们头盔上的青天白日徽记在矿灯下泛着幽幽蓝光,与之前怪物眼中的光芒如出一辙。

“它们在守护那扇门。”司马灰低声道,“看来关东军当年不仅想打开归墟,还留下后手防止有人闯入。”他握紧手中的枪,心跳声在寂静的矿洞中格外清晰。罗大舌头往枪膛里压子弹,嘟囔着:“管他什么后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不过说真的,你们觉不觉得这些僵尸走路的样子……太整齐了?就像被线牵着的木偶。”

胜香邻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她指着僵尸队伍的排头:“看它们的军靴!鞋底沾着的不是泥土,是……某种发光的沙子,我在地质勘探时见过类似的样本,那是只存在于深海热泉口附近的特殊物质。”司马灰的瞳孔猛地收缩,深海热泉口,归墟,青铜门,关东军僵尸,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此刻却像被无形的线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归墟的入口,或许根本不在地心深处,而在更深邃、更恐怖的海底深渊,而眼前这扇青铜门,只是打开深渊的钥匙之一。

僵尸们越走越近,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司马灰举起枪,却在扣动扳机前突然愣住——最前方的僵尸军官胸前,挂着一枚与他在野人沟找到的一模一样的关东军作战地图,地图边缘用朱砂画着的,正是这处矿洞的位置,以及一串用俄文标注的神秘坐标。

司马灰盯着那关东军军官胸前的作战地图,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衣袋里同样的地图残片。矿洞内腐臭的气息里混着某种刺鼻的硫磺味,令他鼻腔发疼。罗大舌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娘的,这些僵尸手里的枪怎么看着比咱的还新?”确实,那些三八式步枪的枪身泛着冷光,刺刀上凝结的黑血仿佛刚滴落不久,与僵尸们腐烂肿胀的躯体形成诡异反差。

胜香邻突然拽住司马灰的胳膊,她的地质锤指着岩壁上某处:“你们看这些凿痕,不是正常采矿留下的。”众人的矿灯聚过去,岩壁上交错的痕迹呈现出奇异的螺旋状,每道刻痕深处都嵌着细小的鳞片,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这是……某种仪式。”她声音发颤,“就像在岩壁上凿出通往地狱的阶梯。”

僵尸群的脚步突然加快,整齐的步伐震得地面微微发颤。司马灰举起冲锋枪正要射击,胜香邻却拦住他:“等等!它们的行进路线……是绕过那堆碎石的。”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巷道中央一堆坍塌的岩石下,露出半截锈迹斑斑的铁轨,铁轨上卡着辆矿车,车厢里堆满用油布包裹的圆柱形物体,隐约可见“ラジオアクティブ”的日文标识。

“放射性物质!”胜香邻脸色骤变,“关东军在搞核试验?”罗大舌头倒吸一口冷气:“那还等啥,咱赶紧……”话音未落,最前方的僵尸军官突然抬手,所有僵尸齐刷刷停下脚步。军官空洞的眼窝转向矿车,缓缓抬起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车厢。

司马灰心头警铃大作:“它们要引爆这些东西!快!”三人发足狂奔,罗大舌头抄起地上的撬棍,狠狠砸向矿车的车轮。生锈的轮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矿车顺着铁轨向僵尸群滑去。与此同时,僵尸们的步枪喷出火舌,子弹打在车厢上迸出火星。司马灰感觉热浪扑面而来,他拽着胜香邻就地翻滚,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气浪将众人掀翻在地,司马灰挣扎着抬头,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紧缩。爆炸并未引发核反应,却炸碎了车厢内的容器,某种蓝绿色的胶状物质喷涌而出,在地面迅速蔓延。接触到胶状物的僵尸瞬间被腐蚀,皮肉如同被浓硫酸浇过般融化,露出森白的骨骼。更诡异的是,那些骨骼在胶状物中扭曲重组,竟拼成了一幅巨大的星图,星图中央,赫然标着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

“这不是普通的核废料。”胜香邻擦去嘴角的血渍,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是某种活物,或者说……被封印的东西。”她的地质锤指向星图边缘,那里用甲骨文刻着三个字——“归墟眼”。司马灰的思绪突然回到野人沟的经历,那个同样刻着甲骨文的青铜鼎,鼎内同样蓝绿色的液体,以及鼎身缠绕的人面鲵鱼浮雕。

罗大舌头突然指着巷道深处大喊:“门!青铜门在发光!”众人看去,原本被怪物尸体压住的青铜门此刻正渗出幽蓝的光,符文如同活过来般在门上扭动。随着光芒增强,门后传来类似鲸鱼低鸣的声波,震得人内脏发疼。司马灰感觉鼻腔涌出温热的液体,是鲜血。

“不能让门打开!”胜香邻抓起地上的炸药包,“这些胶状物正在给门充能,我们得……”她的话被一阵金属摩擦声打断。从门后缓缓爬出一只怪物,形似巨型章鱼,却长着人类的面孔,每条腕足末端都连接着半截穿着关东军制服的尸体。怪物张开布满利齿的嘴,喷出的不是墨汁,而是燃烧着的胶状物。

司马灰扣动扳机,子弹却像打进棉花里,怪物的身体迅速愈合。罗大舌头将炸药包狠狠掷出,爆炸的火光中,怪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一条腕足扫向胜香邻。司马灰飞身扑过去,两人滚进巷道拐角。他摸到腰间的信号枪,突然想起怪物对强光的反应,转头对罗大舌头喊道:“把矿灯都聚到怪物眼睛上!”

三盏矿灯的光束同时射向怪物,它痛苦地扭曲身体,腕足胡乱挥舞。司马灰趁机将最后一枚信号弹射进它口中,白磷燃烧的光芒中,怪物的身体开始汽化,逐渐露出背后青铜门上的完整符文。那些符文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图案,与星图上的“归墟眼”如出一辙。

胜香邻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间的胎记——那是个与漩涡图案一模一样的印记。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一步步走向青铜门。司马灰冲过去拽住她,却感觉她的身体轻得如同纸片,皮肤下有蓝色的脉络在跳动。“别碰她!”罗大舌头举着工兵铲挡开一只偷袭的尸藓,“她被那门盯上了!”

就在这时,整个矿洞开始剧烈震动,岩壁上的鳞片纹路发出蜂鸣般的共振。青铜门缓缓打开,门后不是想象中的黑暗,而是一片翻滚着蓝绿色火焰的海洋,火焰中隐约可见无数巨大的骸骨,以及在骸骨间穿梭的、半人半鱼的生物。司马灰感觉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看到年轻时的自己站在海边,手里捧着个青铜罗盘,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指向地心深处。

“这是个陷阱。”胜香邻突然清醒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归墟不是入口,是牢笼。当年那些方士把某种东西封在里面,而关东军……想放出那东西。”她的胎记愈发灼烫,身体不受控制地向门内飘去。司马灰咬牙拽住她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的掌心也开始浮现蓝色纹路。

罗大舌头突然举起炸药包,嘶吼道:“老子跟你们拼了!”他冲向青铜门,却在即将引爆时,被从火焰中伸出的巨大触手缠住。触手表面布满眼睛,每只眼睛里都倒映着不同的末日景象:城市被巨浪吞没,天空降下燃烧的陨石,人类化作行走的骸骨。

司马灰感觉大脑快要被这些画面挤爆,他摸到口袋里的地图残片,突然想起上面俄文标注的坐标。那些坐标不是矿洞位置,而是经纬度——指向太平洋某处。“我们得去海上!”他大喊,“归墟的真正入口在海里,这里只是……”话未说完,青铜门彻底敞开,蓝绿色火焰喷涌而出,将三人吞噬。

当司马灰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漂浮在海面上。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远处,一座形似人面鲵鱼的岛屿正在升起,岛屿顶部,那扇青铜门若隐若现。胜香邻和罗大舌头就在不远处挣扎,他们的身上都缠绕着发光的海藻,而在深海中,无数幽绿的眼睛正在逼近。司马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些眼睛的主人——它们长着与矿洞中怪物相似的面孔,而它们的背上,密密麻麻背着用人类骸骨串成的灯笼。

岛屿上传来悠扬的笛声,那旋律让人心神荡漾,仿佛在召唤着什么。司马灰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岛屿游去,耳边响起了胜香邻的呼喊:“别听!那是……”声音戛然而止。他回头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卷住了胜香邻,罗大舌头正挥舞着匕首奋力砍去。

突然,海底传来一声巨响,整个海面开始沸腾。无数气泡从海底涌出,一只巨大的生物破水而出。那生物形似鲸鱼,却长着九个头,每个头都有不同的面孔,有的狰狞可怖,有的慈悲祥和。它的身体上布满了古老的符文,符文闪烁着与青铜门相同的幽蓝光芒。

司马灰被浪头掀翻,在水中他看到了更惊人的景象:海底深处有一座巨大的城池,城池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商周的青铜器纹样与日式的浮世绘元素,城墙之上,站满了手持发光武器的士兵,他们的面孔如同面具般没有表情。城池中央,一座高耸入云的塔楼直插海底,塔楼顶端,有个巨大的球体在缓缓转动,球体表面,映出了世界各地的景象——纽约的自由女神像被藤蔓缠绕,巴黎铁塔倒在血泊中,而北京的故宫,正被一片蓝绿色的雾气笼罩。

当司马灰再次浮出水面时,岛屿已经近在咫尺。他看到罗大舌头背着昏迷的胜香邻,正在与一群半人半鱼的生物搏斗。那些生物手持骨刃,发出尖锐的叫声。司马灰握紧拳头,准备游过去帮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那些蓝色纹路已经蔓延到了肩膀,并且正在向心脏的位置爬去。

岛屿的沙滩上,铺满了发光的贝壳,这些贝壳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当司马灰踏入阵法的那一刻,贝壳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他笼罩其中。在光芒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里翻阅古籍,青年时在野人沟的冒险,而未来,他站在那座海底城池的塔楼顶端,亲手转动那个巨大的球体,整个世界在他的掌控下陷入黑暗。

“不!”司马灰怒吼一声,从光芒中挣脱出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握紧手中的匕首,向岛屿深处走去。他知道,自己必须阻止这一切,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在他身后,那只九头生物正在缓缓沉入海底,它的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恐怖的秘密。

罗大舌头的喊叫声再次传来,司马灰加快脚步。转过一个山坳,他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一群穿着古代服饰的人正在举行某种仪式,他们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放置着一个与青铜门符文相似的圆盘。而在祭坛中央,胜香邻被绑在一根石柱上,她的胎记正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圆盘产生共鸣。

“放开她!”司马灰冲了上去,却被几个手持长矛的人拦住。这些人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色,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白色。罗大舌头从侧面杀出,工兵铲挥舞得虎虎生风,暂时逼退了这些怪人。司马灰趁机冲向祭坛,却在接近圆盘的那一刻,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终于等到你了,我的容器。”

司马灰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声音像是从颅骨深处钻出来的,带着海底漩涡般的压迫感。祭坛上的圆盘突然迸发强光,符文如同活物般扭动,化作锁链缠住他的脚踝。胜香邻被光芒笼罩的身体悬浮而起,锁骨间的胎记与圆盘产生共振,发出蜂鸣般的声响。罗大舌头挥舞工兵铲劈向锁链,金属碰撞的瞬间,溅起的火星竟在空中凝结成甲骨文字符。

“这是归墟的召唤仪式!”胜香邻的声音混着某种非人的颤音,“他们要把活人炼成打开牢笼的钥匙!”她的瞳孔扩散成幽蓝色,发丝无风自动,整个人如同被提线的木偶。司马灰挣扎着去够腰间的匕首,却发现手臂上的蓝色纹路已经蔓延至心脏位置,每跳动一下都伴随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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