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
这比喻会不会太……词汇丰富的女记者一时都想不到形容词。
温苒没料到周聿桁一个正儿八经的采访都有骚操作,想瞪他又碍于女记者还在,只能忍下。
女记者用笑容掩饰微妙尴尬:“……温总工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周太太肯定也是出类拔萃。周总,您和您太太是怎么开始恋爱的?”
周聿桁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似在回忆美好,唇角浮现笑意:“一见钟情,自由恋爱,她是我初恋。”
温苒实在听不下去,初恋个屁,他知道初恋是什么意思么。
温苒抬手,动作自然地把水杯拂倒,水精准倒在她裤腿上,湿了一小片。
“抱歉。裤子湿了,我去处理下。”
再听下去温苒怕自己把水泼周聿桁脸上而不是自己裤子上。
吹干裤子上的水迹,周聿桁的个人采访也结束了,休息室的工作人员各忙各的,没人注意站在沙发边的温苒何时不见了。
周聿桁拽着温苒进了小休息室,门一关,私密的空间只有两人。
“听我说你是初恋,激动得手都拿不稳水杯?”
温苒被他抵在墙上,讥讽扯唇:“周总是语文没学好?初恋两个字搞不清意思就去翻新华字典。”
“你真是我初恋。”周聿桁叹口气,垂下的眸光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这么不信任我,我真的很受伤。”
“怎么没伤死你。”温苒别开脸,不跟他对视,“信任两个字可以给一切事情打掩护。”
周聿桁软声解释:“你想想,我的初吻初夜,哪个不是你。”
温苒凉凉抬眼:“你的初吻是……嘴巴一抹又是一个初吻?”
周聿桁顿两秒,被她的话逗笑,笑得胸腔震动,也震到温苒身上,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不停传送热源。
温苒不自在往旁边挪。
“温苒,”他笑完叹息,“如果男人有处男膜就好了,没那个东西我都没办法证明清白。”
“你本来就不清白。”
周聿桁反问:“我哪不清白?初夜那晚,小葱拌豆腐都没我清白。”
温苒被他抵着实在不自在,暴躁地脱口而出:“清白的男人会一开始用手那么娴熟?”
说完都愣了。
空气诡异安静两秒,周聿桁低头伏在她肩上笑,开始是小笑,后来笑得越来越放肆。
放肆得温苒想一脚踹死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男人笑后气息还不稳,碎碎的很撩耳,“我娴熟是因为我一直注意你的反应,我想让你开心。”
温苒脑子轰的一下,一脚飞出去,她没注意踢到哪里,只听见周聿桁嘶一下,余光里他弯下了腰。
“可真狠……这下真成一清二白的软豆腐了。”
温苒一听这话就知道闯祸了,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
温苒干了坏事有点虚,回老宅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周聿桁突然冒出来要她赔命根。
好在周聿桁几天没出现,期间只听见周奶奶给他打电话,说什么“去医院”“吃消炎药”之类的,温苒一律当没听见,默默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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