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厮将纸张折起来,送往画舫船一楼评委处。
段老先生看了看诗词,开口道:“什么劳什子,狗屁不通。”
秦老先生却笑着摇头道:“段老的眼光太高,这《鹧鸪天》是下了功夫的,虽然不出彩,但是勉强能评个中等。”
段老先生梗着脖子回答道:“下功夫了还是狗屁不通,毫无新意,生搬硬凑,矫揉造作,我看还是丢到江水里去吧。”
两位老人争执不下,另外五位评审相互商量,先评一个中下等水平,看看后来人如何。诗词又到了王启年手中,只见王启年眼神轻轻掠过,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简大家在下面也做了相似的评价:“下了功夫,但是才情不高,僵硬没有质感。”林婉儿众人一起“哦”了一声,原来这首诗词是这样一个水平啊!
后来又有几个青年上台写诗,段老先生都一一看过,脸色越来越差,嘴里不断碎碎念,秦老先生脾气不错,但是看到最后也忍不住说出一句“惨不忍睹”。
段老先生实在忍不住,站在画舫船一层上,冲着远处的林婉儿喊道:”林先生,你上台做上一两首,这诗词都是狗屁不通啊!老朽可不想整晚都在这受罪,眼睛受罪,耳朵也受罪,就是这心也是如油锅煎熬。”
一句话喊出,斗诗会一片安静,那些写过诗词的青年也是觉得羞愧难当,被人当众说成如此,任谁也是难堪。
林婉儿看着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整个人开始向后退,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们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此时,一个白面书生从人群中走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神色枯槁,手指细长,看着正在后退的林婉儿,开口说道:“林姑娘,既然来了就做一两首吧!”来者不是他人,正是欧阳拓。
按照刘宏达的叮嘱,欧阳拓前些时候就在家闭关,为的就是能写出一两首上佳诗词,期间还拜访了几位颇有才学的同窗好友,以银钱收买,如今都隐匿在人群之中,为的就是“拦截”林婉儿。而一楼剩余的五位评委,相互之间会心一笑,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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