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离京之时曾和范立见过一面,范立说:“此地虽伤心,但离蓉儿也近一些。”
如今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徐骁写了一封书信去上京城,范立回了一封“启用新人”四个字,顿时让徐骁喜上眉梢,从青年将领中抽找。
但是,老将军们又不干了,一同聚集在徐骁门前,梗着脖子要出战,不求能领多少人马,只求能上马挎刀,驰骋沙场。
徐骁一手掏着耳朵,一边敲着桌子:“你不是肩膀疼吗?”
“早就不疼了,不疼了!”
徐骁又指着另一位老将军:“你的腿也不疼了?“
“腿疼?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又在背后造谣我。最近徐家军有些人不安分,总在背后造谣我,不能因为我长得英俊,就这么在背后说我坏话。”
“老婆生孩子,不怕随了她的姓?”
“都是自己的种,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徐大哥,这点我要批评你一句,思想不要太守旧!”
“你也不犯困了?”
“哎,徐大哥,我实话实说,还是犯困。我就想,可能是最近生活太安逸,没有仗打,所以准备和西胡过过招,好好治一治自己这犯困的毛病!”
“你的痔疮?”
“痔疮?徐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痔疮?您得了痔疮吗?痔疮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我这有一偏方,要不给您?”
徐骁再次气极而笑,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兄弟啊,他冷哼一声:“晚了!”
最终,西凉五虎以一种具有搞笑色彩的形象登上了历史舞台。
五个人各率一队人马,脱离西凉军部队,如同五根离弦的箭直冲西胡骑军而去。
徐骁和众位老将军们站在沙盘之前,看着五支骑军的行军布阵和走势走向,五支骑军完全违背行军套路,日行百里,度极快的扎向西胡。
仗还没有开始打,老将军们已经不住摇头:“跑的太快。小心摔跟头。”
双方一接触,上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毫无花哨可言。
老将军们又说上了:“打得太猛,不是好事!”
然后西凉军的战绩不断扩大,不断用实际行动教育着西胡军队什么叫做“草原奔袭、跃马千里”。
老将军们无话可说,只能吹毛求疵的哼哼道:“仗还没有打出滋味来就完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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