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靠在邱白的肩膀上,紧紧握着邱白的手,笑着说:“娘亲让我来思过崖,自己看着选哪套剑法学。”
“你就选了天柱剑法?”
邱白搂着岳灵珊的肩膀,轻笑着说:“我觉得你要不试试岱宗如何?”
“岱宗如何?”
岳灵珊歪着脑袋想了想,回想着石壁上岱宗如何的图案,便连忙摇了摇头。
“这套剑法那么麻烦,我感觉很鸡肋。”
“哦,怎么说呢?”
邱白好奇的看着她,想听听她怎么看这套剑法。
岳灵珊思索着说:“我连玉女十九剑都需要别人喂招,这岱宗如何需要对易经数理非常擅长,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而且,你要不断的算招,脑子怕不是得炸开,才能做到呢。”
“没这么夸张。”
邱白笑着摇摇头,也是颇为无奈。
这岱宗如何虽然算得上是高深剑法,但是太过于依赖计算,可人又不是AI,怎么可能算的过来。
哪怕是凌波微步,那也是有相应的方位。
修炼之人,只需要按照方位落脚,就能够练成,并不需要计算。
可这岱宗如何即便是学会剑招,也还要繁复的计算,根本就是不切实际。
就邱白的认知,这岱宗如何怕不是只有AI才能学会。
毕竟只有AI才有这般强的计算能力。
“师姐,快十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
邱白看着岳灵珊近在咫尺的面庞,脑海中关于剑法的问题,忽的瞬间消散。
他喉咙滚动,伸手揽着岳灵珊的肩膀,双眼之中充斥着霸占的光芒。
岳灵珊被这般肆无忌惮的盯着,脸上浮现绯红,微微低下头去,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邱白,我也很想你呢!”
“师姐,你真美!”
邱白伸手撩开岳灵珊鬓边的发丝,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啊。”
“嗯,我也喜欢你呢。”
岳灵珊微微侧过头,抿着嘴唇。
情到浓处,邱白缓缓低头,将嘴缓缓印了上去。
岳灵珊的唇有点干,或许是因为就在思过崖练功,没有注意喝点水。
邱白品尝着师姐唇脂的味道,手不听话的就想往前,要抓着点什么。
“咳咳......”
就在此时,栈道上有脚步声响起,随即便是一道轻咳声传来。
邱白眉头一挑,谁这么没眼力见,破坏自己好事啊?
岳灵珊连忙松开邱白,小脸红扑扑的。
她捂着心脏,微微低着头,呼吸急促。
邱白回过头去,就看见栈桥上一道身影正快步走来。
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邱白立马露出笑容。
“师娘,你怎么来了啊?”
“娘!”
岳灵珊连忙整理了下衣衫,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缓缓躲到邱白的后面。
宁中则走到两人身前,目光瞪了岳灵珊一眼,这才严厉的看着邱白,语气严肃。
“邱白,你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师娘,我们在这里练......练剑......”
面对着宁中则的询问,邱白脸皮虽厚,可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师娘抓了现行。
“你们呀你们!”
宁中则手指在两人身上点了点,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我虽然不反对你们卿卿我我,但是你们得注意尺度,别未婚先孕,闹出笑话,整个江湖怎么看你们!”
“我知道错了,娘。”
岳灵珊站起身来,惭愧的低下头去。
邱白见此,也是站起身来,微微低下头。
对于师娘所言,他是真的自知理亏。
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注意,毕竟这个时代不是没穿越前,未婚先孕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当然,那个时代未婚先孕也会闹出人命。
可两个人命都不是一个东西。
邱白是要继承华山派的,有些东西就必须遵守。
迎娶师姐,继承师娘。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间有凉风生起。
邱白吃过晚饭,独自来到水潭边,脱下衣服跳进水里。
潭水冰凉的感觉在身上蔓延。
可他脑海一如既往,。
邱白知道,他这是受师娘的牵引,导致p病犯了。
钻出水面,邱白看着天空的残月,眼睛微微眯起,漂浮在水潭面上。
“静不下来,必须要解决问题。”
邱白翻身而起,落在水潭边上,穿好衣衫鞋袜,朝着山下而去。
他记得以前看过一张聊天截图。
说的是有个人看片不动,一直这样。
就像把冰淇淋拿出冰箱放着,化了又拿回冰箱急冻,如此繁复,最后废了。
邱白不跟他学习,要该动起来就动起来。
有飞絮青烟功傍身,再加之有词条【飘忽若神】的加持,邱白的速度之快,远非青翼蝠王能比。
没要多久时间,他就从山上来到了山脚。
此时的刘家别院内,几盏烛火亮着。
邱白辨认了下房间位置,就径直朝着刘夫人房间而去。
刘夫人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春凳上乘凉。
如今刘芹被奶妈带着,让她也松心多了。
她拿出太真红玉膏,轻轻在脸上摩挲,将药力让肌肤吸收。
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忽的被敲响。
“来了!”
刘夫人将太真红玉膏放回去,赤脚穿上金齿屐,便匆匆前去开门。
只是将烦闷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邱白,你怎么来了啊?”
邱白抬手将她抱在怀里,踢脚将房门给掩上,顺势带上插销。
“夫人,好久不见,有想我没?”
“想你个大头鬼!”
刘夫人抬手点了点邱白的额头,哀怨的看着他,吐槽道:“将人家放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来看看人家。”
“我这不是来了嘛?”
邱白将她放在春凳上,俯身看着她,轻笑着说:“夫人,你还是这么美。”
“哼,花言巧语。”
刘夫人手掌推着邱白的胸膛,眼眸剜了他一眼,轻哼道:“我看你是把我这里当成青楼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哪有啊,可别这么说。”
邱白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轻笑道:“我顶多把你当成外室了。”
“讨厌,就知道是这样的。”
刘夫人蹬掉金齿屐,白皙的玉足蹬在邱白的身上,嘴巴嘟起,气呼呼的说:“你今晚是不是不会在这里过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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