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走了几步,他忽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绿竹翁。
“竹翁,你出来一下。”
绿竹翁一脸无奈,紧随着向问天的步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站在巷子里。
“竹翁,到底怎么回事?”
向问天目光凌厉的看着绿竹翁,话语中带着质问的语气。
绿竹翁听到向问天的询问,当即将邱白和任盈盈相识的过程,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邱白此子......”
听完绿竹翁的讲述,向问天皱起眉头,思索着说:“当真是心机深沉,你以后要注意点。”
“向左使,你放心。”
绿竹翁连忙找补道:“我以后绝不会让邱白随意来此。”
“不用,你也拦不了。”
向问天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坐在凉亭中的任盈盈,眯着眼睛说:“前些日子,他剑压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武功之高,不是你可抵挡的。”
“这.......”
绿竹翁稍稍沉默,急切道:“向左使,我忽然想起曲非烟背着的剑,有些眼熟。”
“剑?”向问天皱眉。
绿竹翁连忙点头,思索着说:“我记得在圣教的宝库之中,真武剑的旁边放置着的剑,跟曲非烟背着的很是相似。”
“你说,他是不是跟......”
话说到这里,绿竹翁没有继续说下去。
向问天眉头一扬,压了压手,沉声道:“此事先不要声张,待我回黑木崖打探一二,若那剑真与圣教有关,事情就麻烦了!”
“嗯,我不会乱说。”
绿竹翁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若是他的猜想属实,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邱白此子不当人子!”
向问天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院内的任盈盈,叹了口气,幽幽道:“嵩山大会上,岳不群向天下群雄宣布,要将女儿嫁给他。”
“此子转头却直奔洛阳,跟盈盈搞得不清不楚的,她这般行为,着实令人不齿!”
“嘶......”
绿竹翁吸了口冷气,咬牙道:“向左使,既然你已知晓此事,怎的不告诉圣姑?”
向问天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语气幽幽。
“女人是情绪化的,当她们相信一个男人的时候,旁人说的任何话语,都是中伤。”
“盈盈如今对邱白情根深种,若是我贸然将此事告诉她,她定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我是在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
绿竹翁回头看了眼任盈盈,想着前几日的遭遇,瞬间理解了向问天的话。
“此事暂且不要告诉盈盈,让她自己去发现。”
向问天冷笑道:“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等她自己看清邱白的真面目,便会明白我们的苦心。”
“就是对圣姑太残忍了!”
绿竹翁叹了口气,有些不忍的说:“我尽力好好照顾圣姑,保证她的安全。”
向问天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话,便迈步远去。
“竹翁,圣姑便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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