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软,心想,他累了,便会回来,毕竟我们有两个女儿,可是后来,我无意间发现,那位姑娘有了孩子,我便坐不住了,我甚至半夜惊醒,想拿着菜刀去找那姑娘理论。
毕竟年轻,不气盛,便不是年轻了,好几次都这样,有几次,我拿着菜刀走到楼下,被保安看到,我才清醒过来,后来,检查发现我得了抑郁症。
菲菲无意中发现了我的诊断书,那时候她还小,不懂什么抑郁症,以为很严重,一个人在房间里哭。
我当时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她怀里抱着那张斩断书,我的心竟一下子清明了,就算没有他,我还有我的女儿,从那时候开始,我暗示接受医生的治疗,渐渐病情有了起色。
直到那天……”
房间很静,刚送菲菲去上学回来的沈太太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
“流掉!说了多少次,你只是个工具,我想要的是儿子,姓沈的儿子!”
沈夫人一愣,插进钥匙孔的动作顿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要知道,他差不多半个月都没回来了,她又激动,又觉得恐怖。
拧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发脾气,面前的茶杯摔得粉碎,茶叶洒在了地毯上,冒着热气。
沈夫人什么话都没说,开始打扫。
沈故国坐在原地,看都没看自己媳妇一眼,闷着头抽烟,一根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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