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翊置若罔闻,深情凝望着怀中的鱼闰惜,声音暗哑带着一丝沉闷:“你就不能看看我么?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你别再闹了!我都说了我已有夫君!”
“那你让我见见他,你不是答应过让我们见一面?”
鱼闰惜满脸愠色,没好气地斥道:“有什么好见的!你的脸皮能否再厚一些?难道就不怕被揍?”
徐翊喉骨微动,直盯着鱼闰惜的面庞,她那双灿若星芒的眼眸,让他迟迟挪不开眼,根本无心去听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不论我是否有夫婿,我对你绝无倾心之意,你莫要再来叨扰,若你再这般纠缠,我要同你绝交!”
“你的眼睛真好看。”
…………
鱼闰惜被徐翊的话气得不行,愠怒之下,抬起空闲的那只手,给了徐翊一记耳光。
徐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瞬间怔住,鱼闰惜趁此机会,用力推了他一把,才从他怀中挣脱。
她旋即转身要跑,却不慎撞进一个温暖硬实的怀抱,慌乱间,她本能地抬起头,发现来人是拓跋绥。
“殿……殿下。”
拓跋绥不仅没有推开鱼闰惜,还顺势搂住她的腰。
“其安,你还瞧不出来?”
徐翊的目光落在拓跋绥环在鱼闰惜腰间的那只手上,眉头瞬间紧紧蹙成一团,“你们……符离,好歹我们也是好兄弟,即便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也得讲究先来后到吧?”
“说笑了,听风对你无意,你们又没有在一起,况且,你如何知晓我就是后来那个?”
拓跋绥神色淡漠,语气虽平缓,话语里却隐隐透着几分怒意,让人轻易便能察觉他此刻心生不快。
“你们别这样……”
鱼闰惜只觉天都要塌了,哪里还待得住?她一把揎开拓跋绥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身疾步逃离现场。
“听风!”
“闰惜?”
拓跋绥快步追赶,徐翊见此,也想去追,一直躲在树后方观察的吕决,赶紧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其安,我有事要告知你。”
“何事?能否待会再说,我现在有急事。”
“你不妨先听我把话说完,兴许你听后就不会选择打扰他们了。”
徐翊面露惊诧,轻声疑问:“你要说的莫非是有关听风之事?”
“正是,你一定很好奇听风的夫君是何人吧?”
“她……真的有夫君?”
吕决点点头:“不错,听风与殿下在青州便已私定终身,她口中的夫君,其实是殿下。”
吕决信口胡诌,面色丝毫不改。
拓跋绥已然向徐翊挑明自己对鱼闰惜的情意,为了维护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他必须编个合理的解释。
既要哄得徐翊心甘情愿退出,也要将鱼闰惜的来历编排得滴水不漏,好为日后周全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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