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起初奋力推拒,可渐渐地,她不再作挣扎。
许是因为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对他最真实的情感在悄然作祟,让她克制不住想要回应他热烈的爱。
她开始接纳他,任由他带着爱意的吻侵蚀内心。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难舍难分,鱼闰惜要被吻窒息了,拓跋绥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他没有就此放过鱼闰惜,趁她沉沦之际,想要疯狂一回,与她更近一步,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满心的爱意,让她知晓,他对她的渴望究竟有多么强烈。
拓跋绥拦腰抱起鱼闰惜,将她抱到了房内榻上,随即欺身而上。
他沉重的身躯压得鱼闰惜喘不过气,鱼闰惜顿时清醒了几分,明明心里清楚这般不妥,却总被身上的男人勾着走。
她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了。
房内悄然铺展出一派春光旖旎的景象,四周空气被柔情蜜意浸染,凉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入,长长纱帘被风吹得摇晃不止,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无声的情话。
醉意正浓的鱼闰惜,眼皮渐感沉重,没有精力再继续与身上的男人缠绵,没一会,便阖上了眼眸。
拓跋绥瞅见她这副模样,既无奈又感到好笑,附在她耳边轻声言:“闰惜,你醒醒……别睡。”
鱼闰惜困得不行,根本没有力气回应拓跋绥。
拓跋绥满心无奈,实在不愿在鱼闰惜意识不明之时与她行亲密之事,可他心里也清楚,若此时不与她更近一步。
待到明日,她清醒过来,定然又会克制自己的情感,与他保持疏离。
他必须做点什么。
“闰惜。”拓跋绥轻晃了晃鱼闰惜,试图将她晃醒。
“你怎么可以睡了呢?”
…………
拓跋绥不打算就此消停,稍稍用了点力,鱼闰惜被他晃醒,然而她只是哼唧了两声,便继续睡大觉。
“闰惜?”
“别……我好困。”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
“闰惜?”
“好。”
拓跋绥得到满意的答复,终于不再干扰鱼闰惜入睡,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柔地将鱼闰惜搂入怀中,本就有些醉意的他,很快沉沉睡去。
深夜,等得不耐的梅红,想要去隔壁看看鱼闰惜,被吕决拦下。
“敏鸩,他们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必过分担忧。”
“我……可是……”
“你要是去了,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那多不好。”
“可……万一要是……”
梅红虽未言明,吕决却已看穿她的顾虑,温声安慰言:“你放心,殿下绝不会强迫听风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怕听风喝醉了,会对殿下行什么不利之事。
对,没错,我是担心这个。”梅红狡辩道。
吕决眉眼弯弯,笑意尽达眼底:“你不必担心,殿下肯定很乐意听风对他行不利之事。”
“万一……万一殿下不乐意呢?我还是去看看吧。”
“这你更加不用担心,殿下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听风一个弱女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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