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见顾桓神色愈发沉重,猜到他或许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识趣地没有追问。
短暂的沉默过后,顾桓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的那位朋友……”
“你是说非嫣?”
“是,她年纪与你相仿,可我好似从未见她与旁的男子有什么交集,她不着急?”
想起洛非嫣,鱼闰惜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浅笑,“她只是未遇到那位良人,不过……她才不着急呢。”
“她……好像很讨厌我。”
“有么?”
鱼闰惜仔细回忆了一番,发觉洛非嫣看上去确实很讨厌顾桓,接着说道:“那不是很正常?你不会忘了此前对她做过的事吧?”
顾桓脸上霎时浮现出尴尬的神情,小声辩解:“那事是她自个先挑起事端!而且,她……好似自初识就很讨厌我,我记得我没有得罪过她。”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敏鸩的事了?”
骤闻此言,顾桓思绪豁然贯通,“原来……可延之向敏鸩表明心意前,已让我与敏鸩和解,敏鸩自个都不计较了,她不至于还对我存在偏见吧?”
鱼闰惜稍作思索,言道:“你说话不讨喜,她不喜欢你也很正常。”
顾桓觉得鱼闰惜的话颇有几分道理,自己说话向来心直口快,不讨女孩子喜欢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她……成过婚了?”
鱼闰惜闻言微微一怔,直盯着顾桓:“你……喜欢她?”
顾桓神色难掩慌乱:“自然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鱼闰惜已然看穿顾桓的心思,却并未点破。
“非嫣的事很复杂,不好说。”
“此话怎讲?”
“成了却又好像没成。”
“何意?”
鱼闰惜笑笑不说话,她才不会将洛非嫣的私事告知他人。
“你不妨说说?”
顾桓这副样子,鱼闰惜知晓他很想得到答案,却故意避而不答。
“你直接问她便是。”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怕被骂。”
“知道是私事你还问?”
顾桓不自然地抿抿唇,将话锋一转:“她现在是一个人?”
鱼闰惜轻点了点头:“你们可不适合。”
“你想多了,我对她没想法。”
“没想法为何问这么多?”
顾桓垂首缄默许久,又问道:“为何说我们不合适?”
“你……”鱼闰惜眸光轻掠,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我真的只是好奇。”
太极殿内,气氛庄严肃穆,静谧异常,目光所及,殿堂装饰极尽奢华,复杂精美的雕刻在梁柱间若隐若现,祥龙盘踞、瑞兽俯卧,无一不在彰显着皇家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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