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洛非嫣未作声,任由顾桓这么亲吻自己,可等待许久,顾桓像上瘾了似的,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有些不耐,用力推开顾桓,气鼓鼓地说:“你亲够没有?”
顾桓直接将洛非嫣打横抱起,“没有。”
适才洛非嫣没有很抗拒,他得趁机做点什么。
“你快放我下来!”
“好。”
说是这么说,顾桓脚步却不停,径直往卧房走去。
大榻前,顾桓急不可耐地翻身覆上,身躯如山岳般压下。
未及洛非嫣出言拒绝,顾桓如饿狼扑食一般迅猛,未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三两下便将她身上衣衫褪了个干净。
“不行!”
“非嫣,我们马上便要分开了。”
洛非嫣觉得自己已非良家,多这一遭,亦无甚不可,于是,半推半就地与顾桓胡作非为。
这夜,每回洛非嫣以为顾桓已尽兴结束,净完身欲就寝之际,顾桓总在这时……
如此反复,洛非嫣再也受不住,被他这般无赖的举措气哭,见她落泪,顾桓才良心发现,放过了她。
夜色如墨,书房四周一片静谧,房内,烛火摇曳,洒下温暖而昏黄的光辉。
鱼闰惜正专注地书写,柔软的笔尖在纸上缓缓游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这时,拓跋绥突然到来,今夜他早早处理完事务,满心欢喜地回寝宫寻鱼闰惜,未料想鱼闰惜不在,下意识地赶来书房寻。
甫一踏入书房,便瞧见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闰惜。”
鱼闰惜闻声抬首,见是拓跋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夫君,今日怎的这么快就忙完了?”
拓跋绥徐徐行至鱼闰惜身侧的位置坐下,在她耳畔轻啄了一口,细声言:“思妻心切,故而早早便将事务处理完来见你。”
鱼闰惜听言,脸颊瞬时泛起一抹红晕。
陡然间,拓跋绥的视线被鱼闰惜正在书写的纸张吸引。
“你这写的是什么?”
鱼闰惜笑笑,她在现代涉猎广泛,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其中有许多是这里的人所不了解的。
由于需要记的内容繁多,担心自己会遗忘,便决定将这些记忆整理成册,编纂成书。
如此一来,在闲暇之时,便可随时翻阅,温故而知新。
“是我梦中所了解的事物,我怕时间一长会忘,所以打算记下来,你可要看看?”鱼闰惜停下手中书写的动作。
拓跋绥缓缓伸手,拾起桌上的纸张,原本只是随意看看,不知不觉间,被纸上所写的内容吸引。
“这些都是你梦里的所了解的东西?”
“嗯。”
“不错,实在精妙。”
鱼闰惜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有好多呢,估计要好久才能写完。”
拓跋绥薄唇微勾,深邃充满欲望的黑眸掠起丝丝柔情,大手扣着鱼闰惜的柳腰,顺势将她带入怀中。
每逢见到鱼闰惜,他心中便似有百爪挠心,总难以自抑地想要与她亲近,此刻亦如此。
鱼闰惜素手轻抬,修长指节轻抵住拓跋绥朝她吻来的唇,“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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